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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距离，紫眸里带着疏离。他站在阶梯前，始终不迈开靠近她的任何一步，两个人隔着长距离望着对方，谁也不动。

过了一会儿，面前的女人身上逐渐显现出一圈半圆形色的荧光透明罩，数字0和1飞快的闪过，透明罩当着夏芝的面彻底消失，但他仍旧没有走过去。

女人不耐烦换了个姿势，旗袍被她撩到一边，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脚上红色高跟鞋的根尖抵着地面，尖锐的随时就能在地面戳出几个洞，明明只是坐在那里，却攻击性十足。

女人冷嗤一声：“一定要离我这么远？”

“苏素玲小姐。”夏芝将手放入裤子两边的兜里，平静的称呼着她的名字。

少年时期，他同伴里，最会哭泣的软萌少女，一眨眼就变成了睿智的冷艳美御姐。

时光真是一把雕刻刀，将每个人多余的棱角全部削掉，变得同样沉闷无趣却是世人眼里最完美的模板。

苏素玲将烟斗在石桌上敲了一下，带上一抹嘲讽的笑容：“夏芝阁下居然还能记得我。”

夏芝看着她的装束和手上的烟斗，总有种强烈的违和感，“您是新任教皇。”

“所以不能穿成这样？”苏素玲挑衅道。

“能。”夏芝垂眸，“只不过，教廷更希望你穿上礼裙。”

“礼裙，我为什么要让衣物来约束我？”苏素玲挑刺般的反问道。

她站起来，一步步的走向夏芝，四周的压迫感瞬间强烈。

和年少时乖巧软萌的样子相去甚远，现在的苏素玲成了浑身上下都带刺的仙人球，锐气高昂，势不可挡。

她浅笑盈盈，试图伸手去碰触夏芝，语气里带着冷凝：“夏芝，我为你做了多少事，你不知道么？”

“谢谢苏小姐的喜欢，本人并不想接受。”夏芝干脆利落的再次拒绝道。

苏素玲的手瞬间变成尖锐的爪字，突兀的袭向他的脸。

夏芝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利爪靠近，最终停在他眼前几厘米的地方——米切尔设立出来的屏障遮挡住对方的攻击，透明的保护罩上被留下几个爪痕。

“真是不甘。”苏素玲变回修长细腻的手，冷漠的瞥他一眼，“我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