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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丢丢，这会儿却都快到他的膝盖高了。

在那张小板凳上坐了下来，秦舒将腿分开，置于小七的两侧，以免它在被水淋到之后乱窜——尽管之前在宠物医院的时候这个家伙表现得格外乖巧，他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

而事实证明，秦舒确实是有些过虑了。

他甚至有点怀疑，这个家伙有没有注意到自己被打湿的毛发。

看到眼前的小东西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双腿间的样子，秦舒忍不住也跟着低头往自己的下身看了一眼。

他的父母都是很普通的男女，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从一生下来就是个双性人——除此之外，身体倒是没有任何其他的异常，甚至比起一般人来还要健康许多。

大抵是由于自家爸妈对此表现出的平常的态度，秦舒也一直都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用他父母的话来说，这具与常人不那么一样的身体给他带来的唯一的烦恼就是，得好好地考虑，以后是该找男朋友，还是找女朋友好。

真要是有人因为这个而看不起他，他反倒还要觉得是对方的脑子有毛病。

只是……狗也会注意这种事情吗？

看着面前明显比平时要呆愣了许多的狗崽子，秦舒有点好笑地掐了一下它的耳朵：“有什么好看的？”

说完，他也不再去理会莫名呆傻的狗子，拿过一旁的宠物沐浴露，挤到手上给它揉搓起来。

秦舒以前没养过宠物，但去宠物医院的那几次，十足热心的医生已经把所有需要注意的细节，都反反复复地强调了好多次，洗澡这件事，自然也包括在其中，理论知识他可以说是非常充分了。而他眼下的实践对象又安分得过分，倒是让他原本还有些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小七站得离板凳有点距离，秦舒够不到他的屁股和尾巴，索性将面前呆立不动的小家伙往前带了带，倾身往尾巴附近涂抹沐浴露。

因为姿势的缘故，小七的脑袋刚好抵在了他的小腹上，被打湿了的容貌随着动作在上面蹭来蹭去，带起些微的痒。

然后他就感到自己的肚子被舔了一下。

手上的动作蓦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