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8 (第2/3页)
实的想法到底如何。工作人员并不知道他的纠结,调出记录来了,示意两人自己看。同时,自己的手也在屏幕上指了一下,“就是这里。”“2月28日,是这天吗?”接待记录上清晰地写着日期和反映的情况。“家暴”的字样还被加粗、标红了颜色,显眼的很。宁远看清楚了,只觉得会心一击。工作人员点头应是,又道,“每月的十五和月末,都会有居委会的成员值班,平时都是普通的社工成员,所以每逢这两天,前来求助的人也要相应地多一些。”2月28日,距离遇害的3月6日只有一周左右的时间,再之后,就是日益被重视起来的三八妇女节。可惜不管如何,受害人都没办法看到结果了。宁远不免有些愤愤,宁致则翻出了照片让工作人员指认。“对的,就是王老师。当时看到她的时候,我们都很惊讶,没想到居然这种有文化、又有独立的经济能力的女性也会遭遇到如此粗暴的对待。”“虽然……在很多时候,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毕竟这种类型的女性相较起来更要看重脸面,不到万不得已,或许根本就不会主动性地向外人透露相关的信息。”说到这里,工作人员也是一脸的苦笑了。这种被时常容忍的暴力在隐蔽的家庭内只会是愈演愈烈,还伴随着反复性。宁远也是这么想的,他甚至开始想象当初的情景。她鼓起勇气走了进来,然而除了调解,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帮助。“对的,这种情况只能调解。如果更为严重,就会建议她保留证据去街道办事处或者派出所。”工作人员也大致知道警方来了要问什么,便索性说了。宁致把照片收起来,表达了谢意,便拉着人往外走了。社区的工作人员以女性居多,因此在遭遇了家暴等不好的事情时,寻求帮助的话,女性也往往会来这里,毕竟同性之间要相对容易倾诉。但相应地,因为这里只是基层群众性自治组织,因此也只能调解、提供建议,并不具备法律效力。“即便这事当时闹到派出所了又有什么用,难不成大部分的女性都有勇气解开衣服让法医验伤以确认伤势的轻重吗?”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