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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程宥语气有些冷淡的问小孩儿。

小孩儿自从被程宥领回家，还没有听过他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他的语气太过疏离，让小孩儿第一次感觉到了心慌。小孩儿反省了半晌，觉得自己不应该做过什么错事，只好摇摇头：“没有。”

“好，你说没有，那就没有吧。”程宥深深地看了小孩儿一眼，面无表情的起身就要走。

小孩儿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慌乱，下意识的伸手拉住了程宥的袖子，不想让他走：“哥哥我错了，你不要走。”

“哦？错了？错哪儿了？”程宥顿住脚步，低头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小孩儿。他的语气并没有丝毫的缓和，小孩儿越发觉得委屈。

“哥哥你说我哪里做错了，我就是哪里做错了，只是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小孩儿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祈求着程宥。

看着小孩儿眼睛里的真诚和委屈，程宥还是坐下了，他想了想，开口问道：“程皓，在你心里，究竟是和我亲一点，还是和张尧更亲一点？”

小孩儿怎么也没想到程宥会问这个，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就听程宥自顾自的说下去：“如果你觉得张尧更好，你可以去跟他住。”

“哥哥！你说什么呢！”听到这里，小孩儿终于急了，“噌”的一下站起来，看着眼前的程宥，有些生气的说：“我当然和你亲了！在我心里谁都和你比不了，你怎么会这么误会我！”

“和我亲？那你要开家长会的事为什么不和我说，反而去给张尧打电话？程皓，这次是我发现了，那我不知道的时候，究竟有多少事是你求张尧帮你解决的？你就这么不愿意我参与你的成长吗？”

小孩儿听着程宥的一席话都快急哭了，他哪有什么事都找张尧，不就这一回吗？好巧不巧就让程宥知道了。小孩儿一边在心里骂着张尧不靠谱，一边凑近程宥哄着：“哥哥，真的就这一次。我看你最近总是加班，不忍心让你请假来给我开家长会嘛，我是心疼你啊。你看你不仅不领情，还发这么大的火，我太委屈了。”

“你还委屈？”程宥不满的回头看着小孩儿。

小孩儿见状赶紧改口：“不委屈，一点儿也不委屈！就是我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