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之潮_她身之潮 第1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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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之潮 第17节 (第2/4页)

地、一丝一丝地抬起眼,盯着窗外渗白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与南勉强起来,双腿灌满酒精一样滞重,伸手去按他肩膀。

    周恪非回过头,眼神还醉着,呼吸之间有醺然的酒气。脸孔和月亮一样安静的白。

    眉目拧着淡淡的紧劲的痕迹,显得那样忧郁。

    苏与南喝得舌头发僵,像绑了个弹韧的皮筋,磕磕绊绊问他:

    “你……所以,你到底怎么了?你身上很多东西,太奇怪……是不是失恋了啊?”

    熟醉的周恪非用了半分钟解读他的话,两片薄嘴唇微微动了,却是囫囵在讲法语。圆润的音节像串小珠子,从咽喉和舌尖一颗推着一颗地滑过去:

    “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一个女孩,你们为彼此放弃一切,可你成了她此生最大灾祸的根源……你会怎么做?”

    “我,我……跑,赶紧跑,这辈子都不出现。”苏与南头脑混成一团,嘴也说不利索,语罢重重点头,“怎么还敢见她啊?”

    周恪非听完,眼神渐渐散开了,良久,轻轻说:“你知道吗?我真想她。”

    是谁呢。

    再思考这个问题,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

    前一夜通宵派对,体力和精力都被透支,清早刚睡下就遭电话惊起,苏与南面色发灰,接通后发现是医院。

    他连忙披衣出门,赶去发现还有警察,制服上的银扣手术刀一样冷峭。三言两语才厘清,是周恪非在银行门口遭劫。匪徒的目标放在装满现钞的钱包,持械威胁,可他怎么也不肯松手。

    好在枪是仿制品,没有杀伤力。苏与南听到警察这样说。是典型的法国街警,懒散又漫不经心,眉毛挑了挑,就要拿惨案开起玩笑来。

    坏消息是警车与救护车赶到时他倒在地上,左手被踩碎了三节骨头,还死死抓着钱包。

    比揉皱的纸币更加破烂不堪。苏与南花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意识到警察嘴里的形容词不是指那个旧钱包。

    而是他的那只手。

    钱包装在物证袋里,递到苏与南手上。他低头反复翻看,手指干燥,神经性地抽跳两下。

    有张卡片,写着三个联系方式,分别对应三个名字,周旖然、苏与南,和秋。

    又数了数里面的纸钞,确实塞得很满,厚厚挤挤一叠钞票,面值和新旧不一,该是他在俱乐部弹钢琴赚来的薪酬和小费。

    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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