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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管律师，你也太可爱了。”张口笑忍不住说，“不过，我看就这对勾和叉叉的比例，你这水平都没及格呀。”

他又凑到管严肃身边，接过菜刀说，“还是我做吧，我们做菜，手中无书，心里有书。”

从厨房里看出去，傍晚时分，小区里各家各户的灯陆陆续续亮了，远处是高楼大厦亮起来的夜光，真有种万家灯火的感觉。

两人随口聊着，张口笑边炒菜边对管严肃说，“过阵子可以给痒痒买书包了，就让他插在嫂子班里吧，她说她班里没那种欺负人的小霸王。”

管严肃嗯了一声，随手切了块橙子，伸手递到笑爷嘴边。

张口笑受宠若惊地吃了一大口，橙汁从他嘴角淌下来，管严肃下意识地替他擦了下。

痒痒一个人在外面，管严肃端着盘橙子出去喂给她吃，陪小丫头看了会儿电视。厨房是磨砂门，能隐约看见一个扭来扭去自嗨着的身影，全然忘记自己摔伤的膝盖。

菜烧完了，电饭煲里的米饭还没好，笑爷先走了出来陪痒痒玩会儿。窗台上结了块冰，笑爷随手一掰，又拿了根吸管对着冰块中间吹气。

不一会儿，冰块中央就出现了一个小洞，他找了个根线穿过，又打了结。

“哇爸爸，是戒指哎。”小丫头叫了起来。

“送给你爸爸好不好？”笑爷把冰块塞到管严肃手心。

“克拉数还挺大。”管严肃看着手心里的冰块，又说道，“可是一会儿就化了。”

“化了就化了呗，可以再做。”张口笑看了管律师一眼，就跑到厨房里去了。

开饭啦。

管萌同学很配合，张口笑每端出一道菜，她就张大嘴巴夸张地“哇”，让笑爷觉得自己每道菜仿佛都在冒金光。

毛豆烧肉、醋溜白菜、盐水虾、肉饼子蒸蛋，普普通通的家常菜吃起来味道倒很不错。窗外已经全黑了，房间里打着空调暖暖的。

餐厅顶灯的光线并不强，是那种温馨得恰到好处的亮度。

痒痒津津有味地吃着，边吃边竖大拇指，发着糖衣炮弹，乐得笑爷一个劲儿地给她剥虾吃。

管严肃见张口笑只顾着给痒痒剥虾，敲了敲他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