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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皱了皱眉：“让开。”

沈慕遮自然不会让：“你还想怎么样？墨阳已经被你害得很惨了。”

宋墨雪似乎没听明白，歪了歪头：“惨？”

站在远处的萧壁听沈慕遮还在跟她废话，不耐烦道：“人都死了，装什么装，还不赶紧把她收了。”

“死了。”宋墨雪喃喃重复了一遍，复又抬头看沈慕遮，语气换回了原先的童稚天真：“我，我给他换心。”

沈慕遮一愣，手中几番想动手，最终还是朝她道：“你想牺牲谁？用我的心，还是你自己的呢？这世上，没有谁必须为了谁去死，你已经杀了很多人，收手吧。”

萧壁听得简直烦躁异常，一想到当初被这个女娃娃的线吓到魂不附体，他就觉得颜面尽失，现在妖怪已经现形，他恨不得马上一剑将她捅个对心穿，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提剑冲过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等到回过神时，那一柄闪着寒光的剑锋已经没入。了宋墨雪的身体。

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一切竟会这样简单，他眸光不可置信地闪了闪。而后毫不犹豫，猛地又将剑拔了出来，口中骂骂咧咧：“去死吧妖怪。”

宋墨雪看着那剑锋从心口捅出来，又猛地被拔出去，而后喷出鲜血，她愣了很久，才想到用手去捂伤口，而后她想到了什么，看向了江恨庭手中的娃娃，低声道：“我以前，是那个娃娃的时候，也是这个位置，好痛啊。我差点都快忘记了，原来，竟然这么痛。”

她体内有什么流泻出来，一点一点破碎，沈慕遮迎着风随手一抓，却什么也没有。她明明还有反抗的余地，却竟就这样让萧壁毫无意外地得手了，沈慕遮见她膝下一软，还是伸手接过了她。

宋墨雪皱着眉，童稚的脸浮上一抹故作轻松的释然，叹道：“那个烦人精，总算可以清净一会了。”

那些流泻的东西总算一点一点尽数消失，流散在黑夜中，像从不存在一样。

沈慕遮抱着宋墨雪，鲜血染了他一身，萧壁见自己竟当真将这个妖怪置之死地，欣喜若狂地朝跟随自己的修士道：“快，快，将这个尸体抬回去，让他们看看，我萧大爷将他们救了。”修士们自然照办，只是刚走上前来，就被沈慕遮一个眼神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