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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没有限制他自有后，就在狐狸窝转了一圈，他没敢往更远的地方走，因为身后还跟了一串尾巴。

狐狸窝中几乎没有高大成年的男妖，戚无渊确定了，这绝对不是狐王的部落。

天色渐亮，戚无渊灵力被封，累得瘫坐在树下，看着一串尾巴，忽然问道：“你们知道一度春风是什么吗？”

问出这话戚无渊有些羞耻，毕竟这是一个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的东西，尾巴们最大年纪也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估计不会懂。

不过妖族外表年龄应该和人类不一样吧？

狗狗们眨眨眼睛，相互讨论：“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

“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啊。”

“可以吃吗？”

“我不知道啊……”

“可以的吧！他香香的！”

戚无渊：“…………”

戚无渊十分无语地看着他们得出这个结论，注意到有一只狗子一直没有参与讨论，便递了个询问的眼神过去。

尾巴不自在甩来甩去的大男生深沉地盯着他，“我好像听说过，那是我族特制的丹药，还是上上上任狐王发明的。”

戚无渊眼睛一亮，“哦？有什么作用？”

害羞的狗狗靠近他，贴着他耳朵低语。

场景一度让戚无渊熟悉，听完害羞狗狗的话，戚无渊面上毫无波澜，呵呵，这不是厌天随非要身体力行给他灌的活色生香丸吗？！

联想快靠近妖族藏妖峰的那段日子，厌天随总用一种很热烈的眼神看着他，戚无渊毫不怀疑，对方知晓一度春风的最后一步操作。

时间点掐得也非常妙，正好在他成年那天。

戚无渊控制不住脸红，无形“发情”的气息越发浓烈，围着他的狗狗们眼神再度绿油油起来。

戚无渊：“…………”

戚无渊狼狈逃跑了，大约狐王对自己子孙们下了什么指令，尽管众狗子很想舔他一口，最后都克制住，没有付诸行动。

心里松了一口气，戚无渊找了棵树爬上去睡觉，大狗们蹲在树下，也三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