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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僵持,敖宴的脸色十分难看,涣方君道:“小君请去吧。留在这里,伤口是很难恢复的。”这里空气里的灵力因阵法的存在十分稀薄,约等于无,敖宴也确实需要好好疗伤。虞长乐故作轻松道:“宴宴,信我。我能把我们两人的命都挣回来。”敖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吐出一口气,道:“好。”在四人说话期间,阿疏一直站在一旁,此刻突然开口:“主上,你为什么非要替几个妖怪求情?”阿疏穿着深红色衣裳,话一直不多,除了对涣方君隐约有些敌意以外,他未曾表现出什么存在感。虞长乐都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听他说“主上”,有些诧异于锦官对殷子闻的身份确实抬得极高。但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他说的“求情”。现在锦官不在,那只能是在此之前,殷子闻向锦官求情了。殷子闻抬手指尖碰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那里有一道新添的伤痕。他血色极淡的唇畔浮出一丝笑,但眼中全是凉薄的讥讽和阴郁:“你是什么身份,也来过问我?”他眯起眼睛的神态,像极了锦官,全不似之前失忆时柔软幼兽一样的眼神。阿疏一怔,赶紧低下了头。“下去,把药拿来。”殷子闻恢复了漠然。阿疏不敢拖沓,转身下了石阶,不消片刻就端来一个朱红的托盘。“这是什么?”虞长乐看着碗里的黑色药汁问。殷子闻道:“是尝心引,此处灵力稀薄,想要恢复灵力只能靠它。”药汁的气味很古怪,入口黏稠,让人想起阴雨的天空。虞长乐几口饮下,咳嗽了几声,把碗还给了殷子闻。“敖公子可以跟我走了。”殷子闻站起来道。时限一到,虞长乐脚上镣铐的禁咒便自行闪烁起来,他的灵力又一次被封住了。敖宴抿了抿唇,起身。“你们不道个别吗?”殷子闻提醒道。虞长乐张开手,笑道:“来抱一个吧?”这个拥抱很轻,让虞长乐有种敖宴在抱着什么易碎品的错觉,读出了几分珍重的味道。敖宴停了一会儿,就要松开了。虞长乐却忽然升起一种很疲惫的感觉,在战斗时他都没有过这种仿佛要把整个灵魂拉下深潭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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