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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门身，吓得身体都僵了僵，还没等他想好要不要先变回来，陈战封已经关了房门，走进来，转过屏风，撩开闻书特地落下的纱帘，进入内间。

至此，塌上那只白狐狸已经分分明明地暴露在眼前。

闻书突然有些害怕，有话说叶公好龙，虽然之前陈战封表示过一点都不介意闻书是个妖精，但是，没有亲眼看见，鬼知道帝王哄宠妃时那张嘴能不能信。

陈战封面上虽然波澜不惊，但其实内里已经心神摇动。

他快步走过去，撩开龙袍大马金刀地坐下，大手按在闻书毛绒绒的狐狸脑袋上，然后非常不客气从头撸到尾巴，闻书毛都快炸起来了！

“书儿，是你？”

闻书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陈战封是在和他说话。毕竟之前在私下里陈战封一直叫他郁青。

就算是闻书还活着的时候，也没有人叫他“书儿”这样的…幼稚的名字……

两个字的名字，大家都连名带姓地叫。

就连凌彭叫他书书，也还是因为凌彭就三四岁的样子，声音又奶声奶气的，才让他不那么不适。

陈战封占了他好几手便宜，又叫了，“书儿，是你，先变回来。”

闻书变回人身，首先就说：“别叫我书儿。”

陈战封：“那叫什么？书书？”

闻书一阵哆嗦，凌彭这么叫他，声音又软又糯，直让他心脏发软，露出慈父笑容，但陈战封操着低沉的嗓音这么叫他，只让他一阵酥麻从尾椎骨蹿上头皮。

闻书赶紧阻止，“也别这么叫。”

陈战封也不恼，“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书儿可有表字，我们以表字相称。”

现代人哪个有表字的，闻书当然也没有，但他不能这么说，“妖精没有表字的。”

陈战封笑道，“那朕便帮你取一个可好？”

闻书只能点头。

“得闻书以知礼，又是狐狸，便取一个谐音，叫“子礼”如何？”

闻书能说不好吗？不能。

“那子礼也唤朕的字吧。”

闻书有些踌躇地叫到，“固远”

以战封疆，封疆固远，原本陈战封的字不叫这个，这是他摒弃先皇给的字然后自己取的，也不管多少大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