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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注意到了另一个问题，“你去超话、问何文茜、看营销号，都不来直接问我？”

“我没问吗？还不是你不回？”沈知行懵了一下，“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关心问候的消息，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从你嘴里获取真实的情报，你还不是看都没看？”

“原来你那些‘关心’是为了跟我了解情况，我还以为你就是想挨揍了。”纪廷回想了一下他一开始发的那几条除了欠揍别的什么都看不出来的消息，“对不起，我就是个普通人，理解不了你这么独特的脑回路。”

“聊天之前当然要先寒暄一下，以示礼貌。”沈知行继续狡辩，“再说了，我就是直接问你，你会跟我说实话？”

这句话倒是问住了纪廷。

他不是喜欢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别人的人，尤其不喜欢把不好的事儿跟别人说。

不过……

纪廷思索了几秒，侧过头没去看沈知行，声音又小又闷，快要被电视的声音盖过去了一般，“是你的话，应该可以。”

春晚其实没什么意思，两人看了一会儿，就都看不下去了。

沈知行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出去转转吧，我刚才来的时候看了，外面挺热闹的，现在人应该更多了。”

纪廷也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多了，要不等着看春晚跨完年再出去？”

“看不出来，你还挺重视这个的。”沈知行笑了一下，“外面有活动，跨年倒计时也有，还热闹，走吧。”

纪廷家离市中心不算远，但年夜出租车不多，两人等了很久，才打到了商业街。

人确实很多，大部分都是年轻小情侣，偶尔有几个孩子蹦蹦跳跳地跑过去。

到处都熙熙攘攘的，喧闹又温馨。

虽然气氛热烈，温度却完全相反。

寒风呼啸，夜间温度能达到零下十几度，逛街的人都捂得严严实实。

沈知行烧包归烧包，但他不是铁打的，也不是真的不怕冷，走了一会儿就冻得不行了，不住地洗流鼻涕。

纪廷从兜里抽出一包纸给他，停下来看着他哆哆嗦嗦伸出手，精准点评道，“我看你才像个憨憨。”

校霸擦了鼻涕，一脸委屈抬腿把脚展示给纪廷看，“我觉得我今天穿得挺厚了，你看我穿了长袜子，没露脚脖子。”

纪廷默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