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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眼睛，甚至还有自己的脑子、智商和有关精神的一切。他第一次对自己二十多年来坚信的“自己是个情绪稳定精神正常的自然人”这件事，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只见，屏幕上色调简单，没有花里胡哨的打斗，没有壮阔的cg背景，也没有震撼的音效和音乐。

成寒清楚地听见，几十万的音响设备的中传来一声清晰的“biu——”，紧接着又是两声“biubiu”。

而背靠着沙发，坐在地上的沐南，正将手柄放在离自己半米的地方。搭在手柄上的并不是手，而是——脚。

屏幕上显示的正是无比经典的4399小游戏——森林冰火人。

同时，他的怀里还抱着一把键盘，正在用几根手指戳来戳去，

他手里的键盘操控着火人，脚下的手柄操控着冰人，竟然打得风生水起。

成寒人傻了，是真的傻了。

他一脸无助地看着沐南，甚至不敢打破这可以入选世界沙雕名人堂的画面。

还是沐南死了一次，站起身子来活动的时候，才看到了成寒。

“哎，你来啦！”他拉着成寒坐下，“快来快来，这关我说什么都打不过去。”

他把手柄塞给成寒：“你来用手柄操控，我的手拿不了手柄。”

成寒坐到了沙发上，他坐下的一瞬间，产生了无数的疑问。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但当游戏音效响起时，他发现他竟然下意识开始熟悉操作了。

半小时后，成寒和沐南通关了这款没什么“难度”的小游戏。

沐南看上去非常兴奋，就差手舞足蹈了。而成寒则疲惫地瘫在沙发上，那三个经典的哲学问题依旧在他的脑海中盘桓，极其发人深省。

“你真的太厉害了。”沐南嗨过后了，在成寒肩膀上重重一拍。

只听嗷一声，是沐南因为手疼而发出的。

成寒默默捂住脸，该忘记伤口疼的时候他倒是记得明明白白的，不该忘的时候，他早就抛之脑后了。

“然后玩点什么呢？”沐南自言自语。

成寒看着那花花绿绿的4399页面，突然产生了敏锐的预感。

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