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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结束时温浓眼睛睁不开,被他带着到漱神水里去泡了一会,精神才勉强好了点。温浓掀开眼皮子,只能拿着气声儿问他:“……几点了?”路刀嘬着他脖颈回答:“不知道,天黑透了。明天再办事,这会别管了。”温浓应了一声,识海里感应得出路刀因漱神水浸泡的难受,便推了推他额头:“起来,回去睡,别再这过夜了,不舒服。”路刀在不伤温浓本源的巧妙状况下讨了个饱,瞳孔终于褪去了赤纹,灰蓝眸子在热气蒸腾里扑朔着,看着猎物那样看着温浓:“真回去?”温浓轻轻揩过他灵窍:“回去。”“我精神还很好。”温浓笑了:“不腻吗?这都半个月了,刚才还不够?”路刀捞起一捧水轻轻洗温浓的鳞片:“哪能啊,腻不了,够不着。”温浓挪了挪:“改天吧,聊聊天多好啊。”路刀捞着他把人带上去,水淅淅沥沥地洒了一路。温浓打了个喷嚏,困倦地蹭了蹭他。路刀烘干他头发,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在榻上,盖同一张被子,从后搂着他轻问:“聊什么?”温浓脑子用不上,便轻应:“聊你……白月光和白饭粒,喜欢哪个?”路刀想了半天,噗嗤笑了,搂紧他问:“什么饭粒啊?吃白龙的醋了?”温浓应了声,翻个身窝到他怀里:“总感觉,白龙不走,轮不到我。”路刀收紧他:“胡扯,尽瞎想。”温浓拿指尖在他身上打转:“灵吾山那时候——你问了我,我还没问呢。你什么时候动的心思?”“反正比你早。”“我思来想去,有好几种情况。”温浓温吞吞地说,“一么,少主对零零一起的心。二,对口粮的垂涎。三,血饲之契的影响。这三种最有可能,你是哪一种?”路刀安静了半天,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温浓也安安静静地听着他心跳,等他自己回神。老半天,路刀才裹紧他,又笑又叹的:“太难了,温哥哥。”温浓也笑,刚想说不为难你了,却听见他说:“大概是……你没有把名字第一个告诉我的那时候吧。”温浓一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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