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药_分卷阅读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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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0 (第3/3页)

杄听清了那个名字。

扣住两只手腕问:“你叫我什么?”烧糊涂的呓语再听不清。

鬼使神差地,他解开睡袍,躺到迟楠身后。

潮湿的背宛如火炭,却烧出雪色。

“长大了,学会撒谎了。”

勃起的阳具弹出来,扒掉迟楠的睡裤,挤进两腿间。

抬起一边大腿,隔层布料磨蹭。

感觉到什么,不可置信地用手指按了按,摸到张开缝的阴唇。

迟杄的心情变得很糟糕。

龟头在内裤上顶弄,蹭湿一圈。

白色内裤的布料本就薄,湿得隐约可见。

就差一点。

他深吸一口气,为迟楠盖上夏凉被,带走东西如来时关上门。

迟杄没回书房,洗了个澡。

脱睡衣时扯掉一枚扣子。

用那条吸饱了奶水的毛巾裹住阴茎,撸动起来。

兴奋状态的阴茎没多久便射了。

精液再度打湿毛巾,他没收拾,把迟楠用过的浴巾蒙在头上。

小时候他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天天被骗。

迟杨看不惯他欺负迟楠,想抱人回屋,迟楠还张手要二哥。

那时看他胖墩墩好似年画娃娃,刚才抱在怀里竟那样瘦,腰臀自成蜿蜒的山陵。

可惜他无福一探山中究竟。

那么烫,应该发烧了。

但不能再回到那里,到底不是柳下惠。

恋爱婚姻无暇顾及。

论吸引力,金钱、权势、或者某个好去处,都比烛光晚餐有趣。

为什么心情会糟糕?都怪占有欲。

方肆懿,竟然是方肆懿。

他也姓方?

*选自程砚秋。

不过这个戏是1931年的,故事背景在1930年中原大战没结束时。

好春光那句实在合适,就拿来用了。

天津不太平跟中原大战没关系,是别的原因。

第10章

做了,改np了。

呜呜。

被太阳晒醒的迟楠一摸,上身干爽,没有昨天的不适,头还痛。

睡衣搭在椅背上,不记得昨晚有脱下。

视线滑落床头柜,半杯冷透的咖啡。

稍一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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