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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礼这份信任,他甚至给不了胥礼任何保障,他连真实状况都不想告诉这人。他想他或许并不是因为看重胥礼才不告诉他,他其实只是把这人当外人而已,他虽然对胥礼好过,但好像也就取悦自己的程度而已。他离宗之后没有参加胥礼就任仪式,他沉浸在自己的考量中,从没考虑过胥礼也许会希望他在场的心情,更没有尽到朋友以及师兄弟的义务,但他也很大程度保全了胥礼的颜面,为了胥礼不难做他甚至没有为难阮慕安他们。算是扯平了吧。可他把自己折腾废了,他再也帮不上胥礼什么忙,若胥礼为他出头,甚至还会连累对方,可胥礼若不为他出头,他得多黯然神伤。他固执地守着自己的底线,他不想要这份雪中送炭所带来的心理负担。他希望胥礼就这样舍弃他,不要让他再继续心累下去。可如果胥礼做不到……那就他来。牧远歌缓缓站了起来,肢体僵硬得像化石,面白如纸,神情却严肃得出奇,他扯掉了遮面的白绸缎:“胥礼,就此分别,今后形同陌路。”“不可能。”“没有不可能。”胥礼话音未落,就被对方打断,对方的手搭在了他的双肩,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牧远歌按着胥礼的双肩,隔着面纱,吻住他的唇。胥礼瞳孔微缩,僵住了。虽然以前同窗有过同床的经历,也曾一起洗澡,到了夏日气候炎热,牧远歌会挨着他沾沾凉意,高兴起来甚至亲他脸颊,但那些都是玩笑,从来没有越过线。而这就是严重过线。牧远歌很平静地看着他,眼里带着无情的戏谑,不沾丝毫□□色彩地咬了下他的唇,直接咬出了血,然后扯掉面纱,一把按住他的后脑,万分无礼地对着唇撮了下。这才狠狠将手中面纱掷地,松开他的肩,后退了步,掺着血的唾沫啐在地,牧远歌冷漠地抹了把嘴唇,道:“我可真是太能耐了,身外之物一并丢个干净,到此为止。”胥礼愣神:“你这是什么意思?”“师兄弟,兄弟,朋友,过了这个线,就什么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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