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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牧远歌还是很不争气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很想发火,可他的声音却因为笑而断断续续,心里郁闷得真想当场升天。“现在是逗我笑的时候吗,你存心来气我的吧,为什么我落到这种境地,还要我笑出来啊……”胥礼道:“你就是哪怕落到这般境地,也能笑出来的人。”“我不是!”牧远歌道,“我修炼到这一步多不容易。”“你是百年来最有天分的剑道中人之一,所有你能轻易舍弃之物,你应该都没有真正放在眼里。”“有天分的人的心血就不叫心血么。”牧远歌艰难地稳住情绪,就听到不原处有脚步声传来,这里还是挟天教的领地范围,若是被人发现胥礼宗主在这儿,必定是引起更大的骚动。牧远歌扫了眼他剑上的纱巾,没好气地道:“我的呢,也给块给我遮上!”胥礼修长挺拔的身体包裹在月牙白的华袍中,他伸进衣襟,又往宽大的袖子里找了找。遮剑的那块是为牧远歌准备的,于是什么也没有翻出来。牧远歌很是无语,只听撕拉一声,胥礼把袖子割了,一角白绸飘向空中,被他捞在手里,递到牧远歌面前。牧远歌接过来便系到脑后,他的身体糟糕到了一定程度,却还在强撑着,实在没办法,他身上还有许多刑罚留下的伤口,没了内力支撑,一下子溃烂得更加严重,走起路来仿佛万根钢针贯穿骨肉透过肺腑。没了长生剑术傍身,他从横行邪道的剑道高手,变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瘸子病秧子,虽然躲过了挟天教众的追捕,却时刻都处在垂死的边沿,可他却一声不吭。胥礼失了魂,想带他回长生剑宗,牧远歌摇了摇头,让胥礼转道带路。整片燎原都是挟天教的领地,而牧远歌要去的地方几乎处在重兵把守的中空地带,那是一处断壁残垣,山坡上仅有几间无人居住的小屋,也是地宫入口所在地。牧远歌的身体非常糟糕,踉跄着踩在碎石上,道:“你走吧。我要回家了。”“远歌,这里荒无人烟,”胥礼哄着他,“你不要逞强,跟我回长生剑宗,那里才是你家。”“我很清醒。”牧远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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