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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也不否认，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收到钱了吧。”周昊天刻意压低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有磁性，“这是定金。下个月中有个舞会想请你来演奏。”

纪云满脑袋问号。周昊天怕不是被他坑傻了？

但他马上就想起了祝慈说的话，他的信息素被周昊天和秦科闻到了，并且都对他（的信息素）产生了兴趣。

之前周家的管家联系过纪云的手机，周昊天要拿到手机号是很简单的事。但问题是，周昊天是怎么知道弹钢琴的人就是和边天霖在一起的人呢？超管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他无法完全被这个世界的人所认知的超能力应该还没有消失才对。

纪云总觉得自己漏想了什么，包括昨晚莫名其妙的发情，总觉得自己被一股神秘力量安排。

周昊天在电话那一头没听见声响，有些急躁起来：“你会来的吧？”

纪云还在思考。不知道秦科怎么样，但看周昊天的样子，似乎是把之前放在边天霖身上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周昊天的好感度进度条很好确认，只要等到周一上学的时候去学校就知道了。并且，如果在学校里，周昊天没认出他的脸，就能证明自己的超低存在感还能起作用。

但是秦科的好感度进度条就很难确认了。秦科不是学校的学生，出了校门纪云也不知道该上哪里找他。纪云总觉得秦科是个不定时的炸弹，让人不安，总得想办法再去看一眼他的进度条。

于是他问周昊天：“舞会上，秦科少爷会来吗？”

纪云不知道，电话那头是两个人——周昊天，和，秦科。

突然被纪云cue到，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秦科，作为一个习惯站在幕后的男人，突然被cue他的内心很恐慌。

但是周昊天突然变聪明了：“啊，他来！他肯定来啊！”

纪云屈服于金钱的力量，并且的确想要再确认一下秦科的好感度值，但又不想招惹这对二哈和豺狼。

他想了想，回复周昊天：“我需要确认一下档期，最晚明天晚上给你回复可以吗？”明天就是周一，一到学校，就可以拿周昊天当小白鼠。

周昊天忙不迭点头：“可以可以，我们等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