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圣(H)_分卷阅读1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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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8 (第2/3页)

感冒了,头晕眼花地等日出,笑嘻嘻地喝随行佣人递过来的血燕,仅仅是感冒,足够请动最好的家庭医生。那时候的她是楚家的掌上明珠,不是公主来比喻她,而是用她去譬喻公主。

她有世界上任何一种款式的衣服,一层楼打通了做衣帽间,鞋子穿一年也不会重样,珠宝和包包能垒成一堵城墙。没人能对她指手画脚,只要愿意,她会穿松垮得麻袋一般的街头潮牌,也会穿二十块从地摊上买来的粗制滥造。

可是那都是她来这儿以前的事了。洁白的婚纱是生死簿,蕾丝手套是镣铐,婚车是摆渡船,伴郎伴娘是牛头马面,交杯酒是孟婆汤,誓言是阎罗判词,戒指是她名字上的红叉,从此以后只有楚太太,捧花越过肩头扔向后面生机勃勃的处女们,看看谁是下一个倒霉的人。

进了这座庄园就挽起头发换上旗袍,她从没见过那么多旗袍,整整齐齐看得人想吐地排在一起。明艳花朵或者秀致暗纹,都不鲜嫩了,深颜色和低调花纹都是为了把她张扬的美都锁进嫁妆盒里,叫见到她的人都明白她已嫁作人妻。她有一阵子天天对着衣柜出神,思考左手的剪刀还是右手的打火机。此刻身上穿着的这件是里头最娇妍的一条,粉色滚边和粉色芍药帮她做少女的梦,她一直都很喜欢,可是直到刚刚小鱼儿的目光落在上面她才幡然醒悟,浅粉色的芍药,她的婆婆有一件鲜红色的,她的浅粉,不过是褪了色的,蒙了灰的鲜红而已。

她向小鱼儿道再多的歉,再为小鱼儿流再多的泪,也不过是褪了色的,蒙了灰的楚夫人而已。

楚涅又拿起一只虾,剥壳的样子像在做解剖实验。他不做声就是回答,家里的女人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尊重。只是这回答不令人满意,楚夫人身子前倾,旗袍贴身裹出笔直的背,衰老的瘦削把女性曲线通通磨掉,横平竖直的身影像一支朝臣的笏板,也像是一座刚刻好…展开

跑个题讲一哈子妈妈,矫揉造作的抒情罢了。

请大家也给我一些矫揉造作的评论!拜托拜托!

吃醋还要等后面一点啦,哥哥现在还没正常到能吃醋的程度(*`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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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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