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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吧?”“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噢不,应该不是您想出来的,”他歪了歪头,笑:“胡易还是何禹?”霍经时如墨的瞳孔变得越发幽黑,深不见底,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把伤人的话说得这样自如和纯熟。他还不知道,原来夏行星竟是这样利牙利齿的,杀人不见血。“折磨?”男人声音发冷。“我的存在对你来说,是一种折磨?”夏行星眨眨眼:“不是吗?”“只要看到你,我就会想起我曾经是一个怎样的人,一个如何死皮赖脸纠缠别人的、被别人极度恶心厌弃的人。”他的声音在风雨欲来之中飘得很轻:“你为什么要时时刻刻来提醒我呢?”“放过我吧,我不想再想起这些了。”眼看瓢泼骤雨就要倾盖而至,地面秋叶狂舞,雷声隆隆。良久,霍经时声音暗哑:“对不起。”男人削薄的唇抿成一道极紧绷的线,豆大的雨点终于从天落下,他撑开黑色的大伞塞到夏行星手里:“伞你拿着。”夏行星看着对方被雨淋湿的肩膀和眼中连大雨都无法冲淡的失落和死寂,强迫自己忽略心尖上涌出的一丝异样,直直迎着他的目光,说出自己的条件:“霍先生答应我以后不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把伞拿回去。”雨越下越大,天也越来越黑,光线昏暗微弱,街上已经没有行人,风声雨声如兽类怒吼嘶鸣。霍经时凤眼眯起,语气沉怒冰冷:“你威胁我?”谁能想到这么个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少年在拿捏住别人的软肋之后,会不惜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来换取和他决绝的机会。夏行星站在大雨里,单薄的脊背被风扫得发寒,颈脖的线条在飘摇的风雨中显得优美纤细,却也倔强不屈,他轻声喃喃:“我没有办法啊。”霍经时鼻高唇薄,目光深邃,雨水顺着眼睫划至鼻尖,哑声问:“真这么恨我?”恨到不惜拿自己的身体来做条件,换一个他的以后永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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