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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了镜子里的另一人。

“还有10%呢？”白楚并不接招，算数极好的头脑道出方少灼的数据还差了点部分。

媚眼抛给瞎子看。方少灼没好气道：“给备用的。”

白楚好笑：“收收你的眼神，今天的摄像头可要比昨天多多了。”

方少灼懒得说话，继续坐回座位上等。

他们提前到了秀场，而几乎所有的秀场都会在开始前留出半个小时给嘉宾们进行交流。

明星借此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在场子里游走，跟品牌高层套近乎，与知名设计师和国外大牌明星合影，然后新闻通稿里就能自信骄傲的出现“与设计师相谈甚欢”、“被设计师赞为灵感缪斯”、“与品牌高层亲密耳语”等词汇，以彰显高大上。

白楚比较懒得动，而且他是中国区唯一受vk品牌邀请观秀的明星，这就足以发通稿大吹特吹一番了。白楚更多时候，是用来安抚方少灼去了。白楚和方少灼虽然共同受邀，也都是在前排看秀，但位置却不相邻，甚至隔得很远，这让方少灼有点烦躁。

好不容易顺毛顺够了，看秀的时候，白楚依然能强烈感受到一道视线炙热地从他的斜对面的远方，疾如雷火般烧到他身上。

不知是否是白楚的错觉，也许是因为关系的改变？亦或是当得知了方少灼内心最深处的隐秘后，他开始变得越来越依赖自己。

或者说，害怕自己的离开。

白楚思考着这个问题，便没有很专心的看完整场秀。

结束时，vk的创意总监特意与白楚聊了几句，白楚也自如的和其对答，众人都围在了他们俩人身边，有些外国的女明星甚至来与白楚求合照。

“tesyeuxsonttrèsbeaux，（你的眼睛真美）”一名在国内也是响当当名气的时尚法国女明星，睁大眼睛说：“medesétoilesembrasséspardesanges（像被天使吻过的星）”

白楚谦逊有礼地道谢，冷不丁突然往旁边一看，方少灼正在人群外围远远地看过来。

出来之后，白楚提议要不要出去走走，方少灼却神情冷淡说想回家休息，白楚便也依他。

回到酒店，白楚打开客厅的电视后，来到心情依然阴云密布的方大总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