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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难以形容出来，听见厉长明在说，“是这样？”他扭头，然后被一只手固定住了下颌，虎口的茧依旧刮在他皮肤上，让他有点儿痒痒的。

是之前的一点水渍，小口喝着茶水的时候留下的。

秋秋一直没有发现。

他乖乖的任由厉长明的动作，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就是有点儿痒。

跟之前给他擦牛奶摸沫儿到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这次厉长明没有松开手，漆黑的眼直视着秋秋，说，“是不是跟平时一样，只是，可以更加近一点而已。”

？秋秋懵着的眼，马上瞪直了。

厉长明又吻了他。

同样的湿湿热热的触感，只停留了不大一会儿。

“不习惯？”厉长明就着这个姿势问他。

秋秋摇头，说，“还好。”

“那就好，学着喘气更好。”

然后就现场学着喘气怎么喘，费了好大功夫，搞得浑身发热，尤其是脸，一半是被憋得，一半是羞红发热的。

眼里蒙了一层雾气，颤颤巍巍，是很好看的少年模样。

厉长明好心放过了他，“可以接受？”“可以。”

“以后也会习惯？”厉长明给他擦着嘴角，嫣红的唇上留了点湿润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的。

秋秋害臊，但是嘴里还应和着，“嗯......应该可以。”

简单且单纯。

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只胡乱应着，没有察觉到任何危险的地方。

饭吃到最后厉长明还不忘提醒他，“只是先习惯习惯，早恋是不可能的，一切等着你成年之后再说。”

秋秋简直对老男人的古板感到无可奈何，只能有气无力应和着。

对于早恋的槽点已经无处可吐了。

但没有想到周围的人更打击他。

是在周内的时候，秋秋难得留下来进行晚自习，但是居然没有看到学霸同桌的身影，当时就有一点小小的疑惑。

不甘寂寞问过之后，才知道是在大教室里学习来着。

秋秋借着问问题的理由，扯了张卷子，出去散了个风，顺便去转悠了一圈，打算去看望一下好友齐齐。

自习室里面的人还不少，坐得稀稀落落的，沉迷于题海的李喑齐显然没有发现他。

还正皱着眉呢，依旧戴着一顶帽子，挡了很多的视线，齐齐说这样可以更加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