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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羽斜眼看她，放弃解释，“就是，他本来是个直男，直男，你懂吧？”

“然后他弯了？”

“不是，唉，也不算。”梁泽羽皱眉，意思你别插话。

秘书抬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

“不是弯了，是他只对这一个人有感觉，就这一个，其他人，还是那样，跟以前没区别。”梁泽羽认真的说，停了一下，表情疑惑的问秘书，“这个不算弯吧？”

秘书点点头，又摇摇头，见梁泽羽表情瞬间难看，忙又点点头。

“到底算不算，你点头摇头的干嘛？”

“不算……吧，可能是双性恋。”秘书认真的说。

梁泽羽回忆了下，“可能吧。”

“然后呢？老板。”一开始有点紧张自家顶头上司突然跟自己咨询情感问题，现在渐渐的，八卦的心盖过了紧张，秘书忍不住反客为主的开始提问。

梁泽羽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秘书也面无表情的回看：怎么了？？？然后恍然：“那，是不是他喜欢上什么人了？”

梁泽羽咳嗽一声，点了下头。

秘书松了一口气，还好，在老娘的知识范围内，“不会是，对方是个直男吧？然后那个直男还不知道，或者是，知道了却毫无反应，既没有拉开距离，也没有主动揭开？”秘书越说越快，简直要把整件事搜都还原了。

一击即中，梁泽羽觉得脸有点疼，但在下属面前还是勉强维持了他高冷霸道总裁的形象。“……嗯。”

老板，你这一声嗯还真的是千回百转，百转千回啊。秘书腹诽，嘴上却轻松道：“两种情况，要不就是对方不想失去这个朋友所以揣着明白装糊涂，要不就是对方也对你——朋友有点意思，但是他毕竟是直男，可能还没转过弯来，或者妹准备好，干脆线这么处着，不捅破这层纸，大家都好做。”好悬，差点自己把老板的窗户纸给捅破了，差一点年终奖就很自己挥手告别了，秘书摸了一把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

梁泽羽微讶，他确实没想这么多，是以为沈柏远是想远离他，“所以，怎么确定对方怎么想的？”

秘书眨眨眼，“那要看老板您——的朋友，怎么想的了。”

“什么意思？”

秘书一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