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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下子说改就能改的，而且还是在冥石山这么熟悉的环境里。

厉琛握着他的手轻笑一声：“有什么区别吗？”

符凌皱眉：“这不一样,作为一教之主，没人可以挑战尊主的权威，不然难以约束下面的人。”

厉琛敷衍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下次提醒你。”

符凌听着这话就知道这人没往心里去，但是他倒是提醒自己，下一次一定要注意。

厉琛说完又道：“别人自然是不能这么做的，可你又不是别人。”

符凌勾了勾唇角，抬眼看他，凑过去问道：“那我是什么人？”

说起来两人亲也亲过，抱也抱过，可厉琛从未正面地表达过他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情感。

究竟是喜欢的这张脸，还是喜欢的他这个人。

虽说计较这些东西，听起来有些矫情，但是，有些话还是要听一听的。

两个动作很快，步子也很快，地牢眨眼间就到了眼前。

地牢门口站在两个守卫的弟子，符凌和厉琛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就在踏入地牢的门口的时候，厉琛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对着符凌。

众人也跟着停下了脚步，看着厉琛。

他不动，别人也不敢动。

符凌好奇地问道：“怎么不走了？”

厉琛没说话，却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厉琛半个身子已经踏入了地牢，地牢里阴森森的，没有光，只有架在走道里的火把将这长长且黑暗的长廊照亮。

他低着头，表情不是很分明，但是目光却带着全所未有的认真和执着。

“你不是什么人，你是我的命。”

厉琛的声音低哑，语气很轻，但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符凌当时就僵住了，只觉得耳边嗡嗡的，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顺着头皮滚到背脊。

厉琛的话竟是让他全身都颤了起来。

符凌眼眸暗了暗，抿了抿唇，对着跟在身后的几个人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身后的几个人告退，他拉着厉琛三两步便进了那条黑暗的走道。

走道里亮着的火把眨眼间全都灭掉了，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厉琛被符凌拖着往前面走了几步，然后便被这人给重重地推到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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