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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并不是恶鬼。

进了房间，周雯倩伸手想要碰沈胤，手腕却被沈胤一把扼住，他的眼神冰冷到了极点，“你不是鬼？”他用质问的口吻，身上的气场让周雯倩有些顾忌，但大概也只有鬼会真的顾忌沈胤把。

周雯倩没想到沈胤会这么冷静，一切都出乎她的意料，周雯倩轻蔑一笑，“沈总不会不知道天下除了鬼还有妖吧？”她举起另一只手，五指弯曲如同秃鹫捕猎的姿势就要朝着沈胤的心脏掏下去。

在电光火石的瞬间，顾肖白出现在了他们身后，从虚空中拿出一把长剑刺向周雯倩的后背，快到沈胤都还没看清，周雯倩脸上的笑容僵住，僵硬地回过头眼神毒辣地看着手持长剑的顾肖白，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我说过不要再伤害人，可你却偏偏动了他。”此时的顾肖白的眼神清冷到沈胤几乎不认识，眼里的杀意是沈胤从未见过的。

“不可能……”周雯倩还想下手，却发现自己动不了，趔趄了一步栽倒在地上，妖血是紫褐色的，泛着一股腥臭的恶臭味，那晚在祖寺和顾肖白只是打了个平局，她万万没想到顾肖白真的想要杀她的时候，她连反手的余地都没有。

“你到底是什么人？”周雯倩捂住胸口，伤了内丹，她一丝法力也提不起，眼里满是恨意，化的人型也渐渐保持不住，修炼百年的内丹被顾肖白一剑废了。

沈胤看着周雯倩逐渐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秃鹫，在地上怪叫着，他眼底没有一丝同情，沈胤抬眼看向顾肖白，目光是诧异与不解。

“你没事吧？”顾肖白手中的长剑凭空消失。

沈胤摇摇头，“我没事，肖白，你……”

不等沈胤说什么，只见顾肖白轻点沈胤的额头，沈胤就阖上眼帘，眼看就要倒下去，顾肖白赶紧扶住了沈胤。

“就是这只秃鹫？”站在门口的顾卿走了进来，还不忘捏起鼻子，无比的嫌弃，“早知道让你爹过来了。”

“长得还好丑哦，脑袋都没有毛。”来自毛茸茸狐狸顾教授的嫌弃。

那股恶臭确实让狐狸也很自闭。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你才丑！你全家都丑！罗罗的叫声本来就很难听，长相也很丑，这也是为什么周雯倩到最后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