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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就不能让他自由吗？这边也是他的老家，他留在故土没错吧。”

“就像你说的，小四儿这辈子是为了燕至活的，他满心满眼都是燕至，小四儿也说过主人就是主人，活着死了都不会背叛主人。燕至带他回去理所应当。小四儿是燕至的影子，离开燕至小四儿会不安的。”

“陆总，怎么，你做梦梦见小四儿了？他对你说过这种话？不过是你想的而已，小四儿活着不自由死了还不能让他自由吗？”

肖总的笑容消失，变得犀利尖锐。

他这话引起泰格陆江的怒火，泰格早就忍无可忍了，陆江也有点控制不住脾气。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怪燕至啊！

“燕至并没有拘着小四儿！”

“挟恩图报而已！如果这次小四儿不是为了燕先生，不是为了泰格，他会死吗？他早点和我走，他会死吗？他这辈子有一天是为了他自己吗？他活的像个机器，想去哪不能去，想干想做的不能做，每天围着燕先生转，就是死他也为了燕先生。这辈子就这样了，别说什么离开燕先生他魂魄不安这种话，他为了燕先生付出的太多，我只想让他以后为他自己……做个鬼他也自由自在！”

肖总提要音量。寸步不让。

“他想刀口舔血为别人挡枪挡刀吗？他想伺候别人端茶倒水吗？他就不能去旅游去做喜欢的事情吗？拘着他这么多年了，活着不自由死了还不能自由吗？”

这番话质问的陆江泰格哑口无言，是啊，他们都习惯了小四儿一直站在燕至身后，就没想过小四儿是不是不渴望自由自在的生活。小四儿也是个人啊，也有自己的思想和喜好。可小四儿这些年就围着燕至，生活生命都给了燕至、

“燕先生是一番好意，但是他未免太自我，就没站在小四儿的角度想过，他早就该让小四儿自由！小四儿活着我争不过他，带不走小四儿，死后我就要把小四儿留在我身边。小四儿要是想燕先生，会去梦里相见！骨灰我绝对不让你们带走！”

肖总站起身，背对着陆江和泰格。

“这件事没得商量，如果二位接下去还是针对小四儿的骨灰归属和我争执，抱歉，我累了，送客！”

门口的保镖过来，强行做出请的手势，再不走这就要推走了。

“你总要让我们祭拜一下小四儿，看看他的墓地在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