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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记影响不大,他很需要标记,至少感觉上如此。傅昕渝不了解成熟期的事,其实这事不难发现,因为成熟期最明显的标志就是时不时出现的发/情期,但叶聆除了初次标记有些征兆,没出现过明显的反应,本以为很快就能告诉他的,现在也没说。一吵架就吃苦头了。叶聆无法直言,这种尴尬时刻,坦白自己的成熟期从何时真正开始,他认识他之前就知道自己将近成熟期了,他是抱有这种目的认识他的,想想都死亡。他那贫瘠的语言表达能力会搞砸一切。不能说,就只能默默忍受,和担忧,网上这方面信息很少,叶聆就给学校的omega帮助中心发了邮件询问。当时没见回复,十几天后的现在突然一连地打电话了,也不告诉答案,瞎比一顿质问。话里话外明示怀疑他的alpha有问题,他不说就是在纵容alpha信息素暴力。叶聆听得心烦,仿佛被骂的是自己。虽说傅昕渝不理他那态度他心里没骂过他千次也有百次,听别人说就是不爽。不过确实该说了……冷战时叶聆还想着成熟期的事一定要说了,关系好转就该坦白,太难受了。真好转了又忘到脑后。下周六说吧,傅昕渝生日。叶聆在公寓卧室里架了张书桌,便于学习。傅昕渝一开始不同意,看不惯,让他去书房,叶聆当耳旁风。久而久之,傅昕渝不管他了。这晚也是一样,叶聆坐在他的书桌边,傅昕渝靠在床边看书,叶聆写完作业了,坐上床,从床的这边挪到那一边,探头看傅昕渝。“等周六我和你说件事。”傅昕渝合上了书,停了停道:“我也有件事想和你说。”?他是要说成熟期的事,傅昕渝要说什么?叶聆脑海里念头一闪:不会是要说分手吧?不会。不可能。叶聆迟疑地开口:“你要说的事,对我是好事还是坏事?”他能不听坏事吗?傅昕渝眼睛微弯,笑了一下:“什么事对你来说是坏事?”叶聆:“分手啊,分手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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