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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烦的了。

楚阳的酒量毕竟比萧域好一些，昨晚虽然也喝醉了，但记忆没断片，发生了什么记得清清楚楚。

他一睁眼先茫然的看了眼卧室的灯，接着脑海里潮水般涌入昨晚他又哭又闹的记忆，脸直接红了个透，直直的平躺着都不敢去看身旁江顾的脸色。

他昨晚都干了什么啊，说的些什么屁话。

江顾知道这些会不会讨厌他？

楚阳只恨不得这个清晨可以再过久一些，不敢面对醒来的江顾。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不过是稍稍捂了下脸，江顾就醒了，沙哑着声音在他耳畔低声道：“醒了？”

楚阳作死鱼状。

半晌后才迟疑的开口道：“昨天——”

他本来想说昨天那些话都是胡说八道，希望江顾不要放在心上。

谁知江顾直接打断了他，开口道：“昨天我认真考虑了一下你说的话。”

见楚阳眼神呆滞，一副“完蛋了”的表情，江顾坐起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靠在床头，侧颜完美，“该怎么说，阳阳你觉得，如果我离开了你，会怎么样？”

楚阳闻言也跟着坐起来，挠了挠蓬乱的头发，小声道：“你那么优秀，就算没有我也一样优秀。”

“我优秀？”江顾伸手揽过楚阳，让他躺在自己怀里，自己则捏着楚阳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板着道：“我哪里厉害？我身体弱，没有你保护肯定会被欺负。我又这么笨，将来就算继承了江氏，也不一定能把它保住。”

“怎么会！”楚阳回握住他，肯定的道：“你不笨！”

“在你眼里我总是好的。”江顾叹了口气，“在我眼里阳阳也同样是最优秀的。”

说着他像是真的自我反省了似的，低头亲吻这楚阳的发梢，轻声道：“我之前因为太想要独占你，不想你离开，所以才不希望你去做老师。但阳阳，其实你很优秀，你还记得我们高中的老师吗？你肯定是受学生爱戴的那种。”

头一次被江顾这么认真的夸着，楚阳无措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自我怀疑，怀疑江顾是在说好话来哄他。

但更多的还是雀跃。

“所以我巴不得阳阳你一直留在我身边，绝对不可能不要你。”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