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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柏顺着劲将他背了起来,托着他的两条腿。白榆垂头闷在他肩上,搂着他,小声抱怨着:“蝴蝶不跟我玩。”他听了,笑着说:“对,蝴蝶不跟你玩,只有我和你玩。”白榆本就垂头丧气,还在为抓不到蝴蝶伤着心,听他这么说,更伤心了,无处泄气,便侧过脸对着他的脖子又咬了一口。白柏猝不及防,嘶声道:“你这小坏蛋,属狗的?成天咬人,快松开。”白榆松了口:“呸呸呸,我才不稀罕跟你玩,你就会欺负我。”起初,冯宁等下人还会为白榆咬伤陛下龙体而心惊胆战,但他们很快发现陛下对这位小贵人可谓……除了在床榻上,尽是宠溺。现在便更加见怪不怪了。与旁人不同,冯宁是知道白榆身份的,但万岁爷在上,他若是敢多跑出去一句,怕是命都不惜得要了。天知道……他从听见王府床板摇动声的那时起,日日过得有多心惊胆战。白榆先前待在冷宫,几年过去了,正是少年变化最大的年龄,除了几个送饭的跑腿儿,也没几个还能认得出他是谁。最多有眼巧的,觉得他和五皇子长得像,可谁又敢往那方面想呢?“呀,有鱼!”白榆在他背上东张西望,恰有几条鲤鱼跃出水面,水面映着霞光,颇有沉鳞竞跃之姿,他对白柏说,“白白白白,有鱼有鱼。”一连激动地重复了两遍。白柏若有所思地吩咐冯宁在寝宫里养几条鱼,不用太金贵,好看就行。是为了哄他的“小雀儿”开心。第11章白榆盯着那陶瓷鱼缸里游来游去的小鲤鱼,瓷上着墨着几枝榆木枝、缀着青叶,几条小红鲤宛若游走在榆叶间。冯宁办事利落,不出几日,便特地挑了寓意好的瓷,寻了几条好看的红鲤,养在了干安殿。白榆问着他废了好些力气才记住的宫女:“阿芸阿芸,它也是鱼,我也是鱼,为什么我不会在水里游呢?”阿芸便是前些时日的打扇宫女,因着被白榆记住了,便索性调了她来照看白榆的起居。阿芸不识字,不知他名中是哪个“榆”,只得道:“小贵人,您怎么会是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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