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第2/3页)
背。继而,他道:“小榆。”白榆仰起脸看着他:“……嗯?”男人低下头又吻在了他的唇上,勾缠黏人,却又热烈的吻着,酒香没入白榆的口中,令他如痴如醉。直到白榆气喘吁吁才送了他,最后哑声道:“以后莫要再……喊我父王。”白榆不解。“……直接喊我名讳吧,可还记得?”他名柏,对于口齿不清的白榆来说太过绕口了。白榆有些吃力道:“白……白?”这样叫起来,反倒更似撒娇。白柏听了,反倒是一笑,在他鼻尖上轻轻一刮,颔首道:“嗯。”他便抱着白榆守岁,直到铜锣声敲响,昭示着新的一年已经到了,才松开了白榆,盯着他酣恬的睡颜瞧了会儿,便又起身回宫了。若按祖制,他本该在皇后宫中守夜,可他无故离了席不说,也没去皇后宫里。皇后咬了咬唇,没打探到陛下去了何处——但左右是没来后宫,她便也不觉可气了。一岁便过去了,这一年,是为昭熹八年。到了昭熹九年了。白柏岁除那一趟去了王府,便又不敢再去了。他当时尚有借口,说自己醉了——其实醉没醉他心里最清楚。年初过后,百官放了年假回来,期间积压的事务繁多,他便又忙碌起来,也无暇再去惦记放在王府的小儿子了。倒也是他有意晾着。寒冬雪化,如搓棉絮的飞雪化作抽新枝的柳条,点点草绿重染填色。王府中那刻秋冬时节落了叶的榆树也重新抽芽,长出脉络分明的枝叶。白柏许久不曾来王府,好像自守岁那一夜后便忘了白榆这个人一样。白榆虽然心底嘀咕着,觉着自己好委屈,但白柏不来,他现在在王府里也每日耍得很开心。一日三餐都是香喷喷的膳食,每日还有不同的糕点,入口即化又酥又软,满足了口欲,以致白榆每日沉浸在睡了吃、吃了耍、耍了睡的轮回中。开春后院落里的花也绽了,白榆跟着下人转了好几圈,不同的小院子还栽着不同的花,他被桃花吹了满脸,兴冲冲地摘了几株放到自己屋里当个摆景。下人见白榆喜欢,便特意每日给他更换插花,怕那日让他瞧见花枯了,惹得人不高兴。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