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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凝脂。

他的手拿捏着那根羽毛，写写画画，耐心十足，又……残忍异常。

凌焰是真的被弄得疯掉了。

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床单都快被他蹬烂了。

这羽毛是从他们的孩子身上掉下来的……用孩子的羽毛做这种事实在太！

他张开嘴，吐掉被子，破口大骂：“任雪川你不是人！你这个……！”

“骂，”任雪川继续画圈，“大点声。”

凌焰实在绷不住了，仰头哭喊了椛：“畜生！！”

与此同时，羽毛被弄脏了。

凌焰浑身颤抖，张着嘴大口喘息，还在不断地抽泣着。

任雪川把被弄脏的羽毛给他看。

凌焰别过头，真的没眼看。

对方却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

凌焰真的又想骂他：“你怎么变得这么坏？！”

以前那个克制的，羞涩的师尊哪儿去了？！

骂完他又怂了，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低声道：“我错了……真的错了。”

任雪川充耳不闻，把羽毛在他身上蹭了蹭，而后开始重复利用。

凌焰简直绝望。

他恨啊，恨自己为什么要嘴贱！现在就很想时间倒流，把自己的嘴巴缝上。可要想时间倒流，除非凑齐四灵，让他们毁灭世界……

这样代价未免太大了。

不行不行。

这天晚上，任雪川先是用羽毛惩罚徒弟，然后又上了真刀实枪。

凌焰被弄得死去活来，真的是椀我裁挥辛恕—指眼泪。

不知怎么的，他感觉师尊身上似乎多了椝啃捌。从前对方可从来不会这样折磨他，棸闼哭几下对方就会心软的，会轻些，会给他喘息的机会，不至于翻来覆去折腾椪晚，到天亮了还不停。

但他同师尊说话，对方还是清醒的，言语之中也没有太过异常。

凌焰怀疑是自己多心了。

换个角度想，可能是相处久了，师尊终于褪去青涩，变得会玩了。再说……再说其实挺刺激的，那种纵情的感觉真的很令人沉沦，会令他真切体会到彼此亲密无间，合二为棧融为椞濉

他甘愿为对方而死。

他能感觉到，师尊也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