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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搂着商炽的腰,将头埋在对方颈窝,眼泪润湿脸庞,终于压抑不住,痛哭失声。“阿姐,阿姐不见了……”以后,再,也找不到了。商炽轻轻顺着俞礼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她化成风,长伴着你。”每一缕风吹过,都是她在轻抚你的脸庞。“我第一次见她时,就有种很熟悉的亲切感,不由自主地靠近,似乎是血脉在牵引着。”俞礼哽咽道:“我早就把她,当成我的亲姐。”过去,他没有兄弟姐妹,父母待他严苛,俞浮禾是第一个让他感觉到亲情的人。俞礼占据着这个身份,贪图俞浮禾给予他的温暖,却一直没有回报。当他意识到这件事时,需要回报的人已经再,也找不到了。这是最让俞礼崩溃的事。商炽默不作声得等俞礼发泄,待俞礼的情绪稍平静了些,才道:“这对阿姐来说,并不悲伤。”“她一直渴望自由,窦夫人看似束缚着她,实则她已放下了对自己的捆绑,也挣脱了外界对她的捆绑,放下仇怨,在北戎为大商谋划,她实现了自己对自由的追求。”俞礼抬起头,怔怔看着商炽,眼角还染着绯红,火光映照下,脸上的泪渍泛着水光。商炽抬手替他擦了擦,目光前所未有的柔软:“俞浮禾是名副其实的公主。”大商军营听到爆炸的动静赶来时,俞礼已筋疲力尽地昏迷过去,商炽让人好好收殓了俞浮禾的尸身,抱着俞礼骑上长青,往军营去。军医提着药箱出入主帅营帐,抖着身跪坐在地上,先察看了俞礼腿上肿胀的伤口,处理腐肉覆上药。商炽散发的冷意冻得军医一直抖个不停,每动一次刀子,都能察觉到圣上的眼刀狠狠剜在身上。但腐肉必须剔除,军医弄完已满头大汗,仓促地擦了擦糊眼的汗水,收起工具,正要回禀,就听圣上冷然道:“把脉!”军医一哆嗦,才发现他满门心思弄外伤去了,导致昏迷的内伤却一直没瞧。军医战战兢兢地将手指压在帝师大人的脉搏上,良久后,肃穆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缝。紧接着,他松开手,又把了一遍。如此重复了三次,军医才斗着胆子,将眼神飘向帝师大人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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