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垚(一) (第3/4页)
败溃。 那人是她今晚最大的棋。 他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她耳边。 而现在却是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赛佳儿扯嘴角,将西装随意地扔在沙发上,人也顺势坐下,桌上摆着半开的烟盒,她抽出一根点上。 瞬间烟雾缭绕,她半撑着脑袋,吐一圈烟雾,看着楼下反射的光亮,眯眼。 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是刚才被唤作文叔的老人。 赛佳儿撂一眼,将散落的头发拨至肩后,掸一记烟灰,抬额,连话都懒得说半句。 文叔走到她面前,理好西装搭在沙发椅背上,将那半开的烟盒重新掩上,又从一旁拿出新的茶杯,从壶里倒一杯热茶,缓缓推到她面前。 她看一眼顶上的挂钟,分针指向六个字。 文叔交叠着手放在前面,开口:“半刻钟前,他还在这。” 她又吸一口烟,烟雾绕到文叔跟前。 “所以呢?”她反问,手指无聊地缠着头发。 “临时有了要紧的事,嘱咐我好生照顾赛小姐。” “我今晚睡哪?” 文叔显然没跟上她的脑回路,顿了顿,眼神里透着疑惑。 不过片刻便反应过来。 “赛小姐今晚就可以带你弟弟走。” 赛佳儿摁灭烟蒂,接话:“那债权协议呢?” 文叔摇头。 果然是他身边的人,训练有素,口风严谨。 “他几时回?” “先生的事,我自是不会多问的。” 赛佳儿觉得跟这老头说话实在太闷了,最后问了句:“闻盛呢?” “阿盛有分内的工作。” 赛佳儿越发觉得无趣,本以为今晚就能有个底,偏偏这人像是拿捏住了她的脾性,故意磨着她的耐性。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