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甫洛夫与白月光_分卷阅读4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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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48 (第2/3页)

最末的几场一般是轻车熟路的联排,我去的时候,大家都还在开嗓,文瑞修裁了几份纸稿,叫住了正在放松声带的男主角:“天儿。试一下这段。”

“试戏啊,”他走过来,冲我点点头,“路老师。”

我对他笑了笑。文瑞修看了一眼剧本,说:“小水过来一下。”

叫小水的那人远远地喊了一声:“来了文导。”我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那个在酒吧请我喝热牛奶的男的,我想起来他好像是叫谢水。

谢水慢慢悠悠地晃过来,老远,嬉皮笑脸地叫:“呦,路老师!”

我:“……嗨。”

他叫文瑞修:“文导,我是不是也得试一下天儿哥的戏啊。”

“对,”文瑞修说,“给你们二十分钟,把词背了——我先给你们说一下戏。”

那个叫孟天的男主角和谢水试的都是男主角的一段独白。

“大夫说我得了恐怖症,恐怖症,一种以恐惧为主要表现的精神病。我对他说的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我说我爱小曼……那时候我翻过黄色的警戒线,穿过挤成一个薄片的车,在副驾驶的位置拥抱着她的头,我抱她的时候警察和法医正拿着小铲子分离她粘在车上的身体——可她的脸还是完整的,很好看,白得像希腊人的石雕,我去吻她的时候警察夹住我的胳膊,抬起我的腿,像抬一头因为濒死而嚎叫的猪一样抬走了我。但是如果你见过她的脸,闻过那种气味你就会知道,流泪颤抖失眠和失禁是我爱她最高的方式,我爱她,我爱她,我爱她去年冬天埋在花园里的尸体,我爱她今年发芽开花的回忆和欲望,我爱她白骨碰白骨的笑声,我在一把尘土的恐惧中,涕泪交加地爱她。”

文瑞修抱着肩膀坐在台下,眼睛很亮,但是没有说什么,孟天试过了戏就匆匆赶去联排了,谢水跳下台,一屁股坐在我身边,越过我跟文瑞修说:“导儿,考虑考虑我吧。”

文瑞修笑着看了他一眼,发出了一个鼻音,谢水也没再说什么,靠回座位上,带着话剧演员特有的膛音,压低声音说:“路老师,早知道你是这种风格的,当初我也不敢勾搭你了,别多心。”

“……哪种啊。”我说。

“死了都要爱这种的。我还真惹不起。”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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