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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乱伦轶事】(4) (第4/13页)
了,最快的速度送到医院,医生诊治后批了我一顿,说半年不 洗头也死不了性的,幸亏这次骨折处受力不重,否则再断了你就成瘸子了,又说 了我父亲一顿,总之重新处理了伤口,奇的是处理伤口那么疼我倒是不哭了,只 是咬着牙倒在父亲的怀里,父亲用手拍着我的后背,不时的安慰我。 重新打了石膏,然后拆石膏的时间又拖后了半个月,我被父亲抱出医院,又 开始落泪,父亲不知道怎么哄我,自是不断地说会好的,医生说了,咱以后不摔 着就行了。他越说我哭的越厉害,也不知怎么了。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原先我在自己的床上养伤,这次医生嘱咐最好能够在全 身能够舒展开的大床上,这样会舒服点。 于是父亲就把我抱紧了他和母亲的房间,只有他们的房间有双性床,父亲把 我放到床上,拿过被子给我盖上,问我想吃什么,我哭的太狠,这会倒是不饿, 就说想睡觉。父亲就出去了,还没忘记开灯,他还记得我睡觉有开灯的习惯,因 为从小怕黑,后来就是纯粹的习惯了,他还记得。 隐隐约约听到父亲打电话跟校长请假的声音,我模模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父亲果然没去上班,他睡在小启和大哥的房间,这会正端着从外面买 的早点进来,我伤的是腿不是胃,昨天晚上又没吃,这会饿的咕咕叫。 垫了两个枕头,我一抬头,就「哼」了一声,这伤口现下是稍微一动就疼, 父亲便不再让我再往上,拿了勺子开始喂我。 太小的时候记不住,打从记事是起父亲就没有喂过我吃饭,偶尔两次生病也 是妈妈陪着,这时候忽然被父亲喂,我真有些不习惯。原来的时候伤腿要吊起来, 这次倒是不用,但疼痛丝毫没减弱。 吃完饭后,我问父亲:「大姨怎么样了?」父亲收拾着东西,说道:「店铺 受罚,正在交涉,看样子弄不好还有打官司」。 父亲以为我就是想问问大姨的情况,其实我是相让大姨来,是因为我的月事 来了。我下面可是什么都没穿啊! 我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到时后床上一片血渍那太尴尬了,我就说道: 「爸。你爸我床头上的护舒宝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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