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4/5页)
女人第一次跟人睡应该流血的,就是见红。尽管解释的有些模糊,也让吉庆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 「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 锁柱神神秘秘的炫耀:「那里面还画着鸡巴呢,那么大。」 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吉庆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吉庆捻得卷了边儿。 第10章: 盛夏的日头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杨家洼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儿,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的闹着,但也是抻荡得有气无力。 大脚带着洗衣棒,细腰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她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草,草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吃草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奶牛。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弄出了这只小花羊。不由得脑子里映出那样的情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大脚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 长贵白长了一幅男人样,再好的手指加舌头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 想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码得了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 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踩着脚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棒子捶打着,动一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日头去望。阳光下一个身影欢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溜滚滚的土烟。 「大脚婶,洗苫布哪。」 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草编的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 「哦,锁柱啊。」 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又说:「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又去疯?」 锁柱举了举笼子:「去沾知了,吉庆呢?去找他了,没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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