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妈不是妈（1） (第3/5页)

应该很容易就站起来了，可是她却像被定住了没有再动。

    女孩并没有再用

    力，倒是用眼光审视着自己膝上的女人的头，自然她有着天生凌厉的眼光还是凌厉，她从小就喜欢看动物世界一类节目，学到了猛兽的目光必须是凌厉的常识。

    女孩长大了。

    女人内心闪过一丝念头，她不长大多好。

    她脑中飘忽过淡忘了的曾经的嫂子的身影。

    「你也太调皮了，没大没小。我是你姑妈，还是你法律意义上的母亲。你得向我道歉。」

    仍然伏在女孩膝盖上，却说出这话。

    那个被虐待了几次的好看的鼻孔仍然迷醉在女孩的天然香的气息，居然忘了可以赶快站起来。

    「看着我。」

    女孩扳起女人的脸，「妈是妈，姑妈是姑妈。姑妈不可能是妈，这是两种绝不相同的身份。因此你的身份在我内心一直是不确定的。今天我要重新确定你的身份。我的裤档味道就那么好闻么？看着我的眼睛，老实回答我。」

    女人本来是个有范儿的中学老师，居然不敢直视女孩的目光，而且她突然想起来，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对女孩对视了，是的，早就仰视自己的侄女，法律意义上的女儿了。

    她鼓起勇气想看女孩的目光。

    然而，经过艰难的努力，她还是没能做到。

    女孩笑了。

    洗脚水早就凉了，但女孩的心开始炽热起来，她想关于女人，关于自己，还有更多的往事，今天可以掀开一角了，往事如风，但是该记得的她一点都没忘。

    （待续在线敲打，如果有人喜欢，在下愿意继续。）她喜欢这个女人，这个在外面叫妈妈，回屋后叫姑妈的女人，这种喜欢就同勇士喜欢驯服自己的坐骑，贵妇人喜欢牵着自己的小狗狗一样。

    「怎么连我的眼睛都不敢看，你是这么胆小的人么？并不是的，这几年你从初中教师升到教高中，还担起了班主任，荣誉奖状也得到不少，是个成功女子。除了没谈恋爱找对象，你就是个完人么。说说到底是为什么。」

    女子嗫嚅着：「你的目光有点像」、女人迟疑了一会，「有点像刀子。」

    「哈哈，真是我可爱的好姑妈，居然说侄女的眼光像刀子。你还不如说我目光如炬好了。」

    女孩厉声对女人说：「你一直喜欢我的脚。你以为我不知道？小时候你总是抢在别人前面为我洗脚，就连我亲妈也让你三分。是不是这样？」

    「那时候，你的脚红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