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猪之沛然】(3)村医与屠夫 (第5/10页)
。 村医再次扇我嘴巴,他让我把手躲开,然后狠狠地扇我。 「那骚母猪的猪蹄怎么吃?」 「炖着吃!」 我眼睛被打的都睁不开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您把我的脚炖着吃了吧。我喜欢被炖。」 我用尽力气喊出这句话,然后村医的下体拼命的压到我的最深处,我拼命的 颤抖,肥厚的子宫被阴茎向里推着,感受着温热的精液涌进阴道最深处,身体居 然也跟着一起攀向顶峰,我潮吹了。 无法抑制的高潮。 当他结束后,我好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上。 我不敢看老公。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场景,我被村民拉着走向屠宰场,老公离我越来越远 ,越来越远,遥远的超出天际,我们虽然还在同一间屋子里,但我们的心,已经 被撕开了,带着血,中间横梗着珠穆朗玛峰,再也无法愈合。 村医拍了拍我的脸:「好啦,别装死了,还得过好几天才宰你呢。」 我的下体,精液顺着我的阴道流出来,村医用手扣了,让我张嘴,喂我吃掉 ,「记住这味道啊,过两天屠宰是要净肠的,你可能有两天都只能靠精液过日子。」 我爬起来,用嘴巴帮着村医清理几把,照例舔的晶莹剔透。 收拾了一下,村医开始帮我治疗。 先把我的伤口消了毒,就是用肥皂水在我的乳房上搓。 疼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 「忍着点,过两天屠宰比这疼多了。」 村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按说这是应该打麻药的,用大刷子刷伤口谁受得了?我抓着老公的手,低着 头,实在太疼了,从乳房蔓延到全身,每刷一下都疼得我脚豆抽筋。 刷完了又用水冲了半天,然后他认认真真的把乳头按回到伤口上,用弯曲的 医用针细密的缝合起来,缝针的痛感和大刷子刷比起来已经算是清风拂面了。 我甚至感到了一丝丝舒适。 最后混了些草药敷在伤口,再用药布缠了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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