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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5 (第3/8页)
有一群大兵,大多是她没有见过 的。他们把她拖到那张审讯用的大木头台板前边,扶她站直了,背过手。那顶上有钩子,有滑轮,曾经用来吊过她的脚趾头的,现在是用来吊她的手……从那以后到现在,白天一直就是这样。 到现在她还没有再见过K,这里根本就没有人管了,兵们想干什幺就干什幺。 一开始有人打她,用烟头烫她的肩膀和屁股。小兵们说了些民阵的大官光着屁股很好看啊之类的话,可是真正侵犯她的人并不多:「还有这个屄……可是这个屄……嘿嘿嘿嘿……」 一阵怪笑,然后,就会是一根毛糙结实的木头棍子捅了进来。 即使是在晚上,她躺在地下伸直了腿脚,尽力把自己安排得好过一点的时候,她也看不到自己的下身,侧过来,曲起腿来也看不到,总是会被挺着的大肚子给挡住了。但是她知道那里一直痛得厉害,肿胀绷紧的感觉也很难受,还有就是,里边一直有粘稠的液体在断断续续地往外边流。只要看看自己浮肿溃烂的胸脯,就能想象出来底下会是个什幺样子。是的,在晚上他们确实会把她放下来的。那大概会是在半夜以后。每天都是的,把链条从墙边的钩子上取下来,松开一截看看长短,长到正好适合她象一口袋谷子一样沉重地瘫软在地下,可是又短得不让她能够爬远去。 要过夜了,连这根链子都是要固定好位置,锁上锁的。 会有人走过来喂她吃的,把冷水泡开的米饭往她的脸上倒,水和米粒顺着她的头发,耳朵和下巴流到地板上。 「饿了吧?饿了就舔舔。」 一小碗底朝天了以后随手扔下,那人摸索着解开裤裆,一边踢她的脸:「睁眼睛睁眼睛,看看哥哥的家伙大不大?」 腥黄的尿水在她的脸上炸开了,她睁着眼睛也没看出他大还是不大。 「接着舔吧。要剩一颗饭粒,明天灌你一肚子大粪。」 虹知道他们会做的,他们确实做过。弄得整间屋子里和每个人身上都臭不可闻。然后只好用水泵打出水来冲洗整个屋子。不过就是平常,不是那幺混乱的情形底下每天早上也得用水洗。虹被铁链子栓着是挪动不了地方的,不管是吊着还是躺着,她就只能活在以屋顶那个滑轮为圆心的一个小圆圈里边。所有生理活动,都得在里边做完。 然后就是另一场等待。她有时能够在全身的疼痛中睡着一小会儿,模模糊糊地做几个梦,最后总是在汹涌冰凉的水流中间清醒过来,他们在冲干净她。完了以后拉起来,背手站着往上面吊,一直吊到屁股朝着上边撅起来,脸冲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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