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火 第98节 (第3/5页)
线寒冷且没有商量余地:“凌晨之前我要看你房间没熄灯,就等着家法伺候。” 说起家法伺候,谢忱岸被亲姐称之为人间小戒尺,不是白叫的。 蓝缨记忆犹新有一年。 谢忱时正值叛逆期,最不服管教的时候,跟母亲姜奈呛声了几句。 后来远在国外出差的谢阑深得知爱妻被气得当场落了几滴泪,就放下百亿的合同生意,连夜坐私人飞机赶回谢家处置这个孽子。 那次,谢忱时被保镖从乌烟瘴气的娱乐场所押了回来,当着祖先牌位,动了家法,让谢忱岸用一根黑檀木戒尺抽得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 谢忱岸的警告很有震慑力,起码在十一点五十九分零三秒的时候,谢忱时歇下的那房间关灯了。 他独自坐在楼下,将另一瓶酒柜里的威士忌喝完才上楼。 此刻薄唇紧紧抿着,将贺南枝推到在那张床上,黑丝绒的被褥裹住了两人相贴的身躯,膝盖压着她浴袍下的纤细白腿,干净明晰的指骨也将她腕间扣到头顶,强硬地用唇舌去吻她。 贺南枝薄弱的挣扎力气,压根在男人眼里起不来半点儿作用。 浓郁的酒精味从唇间弥漫开,掺和着很重的气息,几乎在短短几分钟内,谢忱岸的吻逐渐越深,等她快缺氧的时候,又开始吻她脸颊和颤个不停的卷翘睫尖。 像是诚恳地膜拜精美又易碎的艺术品,羊脂白玉做的材质,重了怕她细细的冰裂开,轻了又觉得不够劲,就这般反反复复的折磨着自己的意志。 贺南枝眼尾绯红浮起来,纤细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咬着他。 好似这样就能不叫出来。 谢忱岸指腹慢条斯理地捏着她嫩生生的足尖,低声问:“舒服吗?” 贺南枝答不上来,吸着气说:“去浴室——” 那儿的隔音效果,应该会强一些。 … … 次日清晨。 第一缕阳光浮照进思南公馆的时候,谢忱时就已经起床了,正慵懒地站在厨房里,将冰箱的新鲜食材都拿了出来,一边挑挑拣拣这进口牛肉血水颜色不对,会毒死他,青菜的叶子不够绿,一边用手机打开新闻早报频道,听着里面女主播语速轻柔地播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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