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6） (第2/6页)

一个落地扇的有自带的一个小灯亮着

    ，房间里几乎看不见，我推开门，妈妈说，别开灯。

    我本来正要按电灯开关，她这一说，我又把手缩回来，关上门我在门口站了

    一会，眼睛适应了屋里亮度，我走到床边，妈妈缩在里面腰上搭了毛巾被，背朝

    着我。

    我爬上床，妈妈伸手把毛巾被朝我拉了拉。

    意思是让我也盖上。

    我拉了一只角过来盖住肚子。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只有电风扇发出的呼呼声和有点螺栓松动了的那种声音。

    可能是年轻吧瞌睡来得快，我居然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那个年代不像现在不缺电，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电了。

    房间里很闷热。

    我醒了，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身过来和我面对面搂着。

    当时她还没醒，手摸着妈妈光滑的大腿皮肤，柔软的身体。

    我的下面立刻又坚硬无比，又可能是我还在睡梦中就已经硬了。

    这里我记忆不清。

    我轻轻的想脱开和母亲的拥抱状态。

    我刚一抽手，她就嗯了一声，她也醒了，本来就停风，两个人又抱着，当然

    很热。

    我拉开毛巾被，想下床找个照明的。

    可是什么都看不见。

    我又躺下来。

    她伸手摸了摸我，可能是她怕我黑咕隆咚的碰到什么东西，我也伸手摸着她

    伸过来的手。

    妈妈叉开手指把她的手和我叉握在一起。

    我的欲望又涌上来。

    我转身把另一只手搭在妈妈肚皮上。

    感觉到妈妈的肚皮皮肤有点热。

    她没有动。

    叉着我手用她的拇指在我手心里慢慢来回摩挲。

    我大胆子把手从她肚皮上摸上去，摸到妈妈的奶子。

    妈妈的奶子有点大，一只手握不完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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