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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底泡了许久，女人的脸皮犹如一滩泡烂的豆腐皮般，皱巴巴的。

    女人眼睛被人挖了出来，只留下两个空肛的窟窿。

    女人见妹妹正与她对视，她血红色的嘴忽然咧开。

    当她张开嘴后，妹妹甚至能看清楚她嘴里腐烂牙齿里黑色的杂屑，以及那喉咙里的苔藓和早已发霉的血温。

    “呕……”妹妹赶紧缩回脑袋，扶着井边，疯狂干呕了起来。

    “这，这真的是宫人吗？”妹妹吐了一会，忍着恶心问道。

    这怕是只恶心的厉鬼吧？

    “小妹妹。”一道暗哑的女人嗓音幽幽传来，由于是从井里传出来的，女人的声音显得空肛而缥缈，只听她继续说道，“可别小看我哦。”

    闻言，夏启顿了一下，他们还真找到了一位能说话的……“鬼”？

    “你是谁？”趁着井里的女人愿意和他们聊天，夏启赶紧问道。

    “记不清啦。”井里的女人哼了一声，随后又开心地笑了起来，“我只记得我很高兴，嘻嘻嘻……”

    “那你还记得你在哪里当差吗？”夏启又问道。

    “记不清啦，嘻嘻嘻……”女人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又发出一阵尖笑，由于她嗓音非常沙哑，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一把毛刷子刷着鞋底般，发出难听的沙沙声，让人感到浑身发毛。

    夏启来来回回车轱辘似的问了几遍，他发现女人除了表示自己很高兴以外，其他与她有关的信息根本问不出来。

    “请问你知道御膳房怎么走吗？”夏启被问得已经没了耐心。

    “朝东走，便是御膳房。”井里的女人忽然回答了他的问话。

    夏启和妹妹对视一眼，看来这只鬼还真是一名宫女。

    “你能爬上来一点，让我们仔细看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