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1943的岛国护士(1) (第1/9页)
2020年1月31日 阿番感觉自己的抑郁症越来越重了,大过年的自己却对任何事提不起半点兴 趣,比如异性,过年,电视,吃,玩的等没半点感兴趣,对体验死的想法却越来 越强烈。从22楼客厅窗子跳下去?还是在浴缸里泡澡时割开腕口?阿番思考着。 想到一天到晚死死盯着怕他一时想不开的父母,他感到了一丝内疚。他走出卧室 来到客厅里,对父母说:「我出去一下。」 「这几天新型病毒严重,你哪里都不要去。在家呆着多好,咱不求你有啥作 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样子就好。」父亲说。 「不如让他出去走走吧,一个人整天闷在房间里难道对他就有利?」母亲幽 怨的边说边对父亲使眼色。 父亲叹气道:「这年头没病没痛就比什么都强,即使你去嫖去赌我也高兴, 整天闷着不言不语的什么事啊!」 「跟孩子乱讲些什么呢?」母亲有些羞嗔道。然后转头对我说:「番宝你出 去玩会儿吧,要早些回来,出门戴好口罩」。 「那我下去了,别鬼鬼祟祟地跟着!」说完我赶紧遛出了门,不想听父亲的 嘀咕。带啥口罩?早死早投胎算了。 来到常来的家门附近河边,我弯下腰玩了玩冰冷的河水。「慢慢走下去一点 一点泡死也是种享受吧?冰冷,憋闷,但渐渐开心了,也永远解脱了!」我心想, 最麻烦的还是父母,想到父母内心一波波内疚感又袭来。 身边荒草灌木丛旁散落着的3张元钱,我毫无感觉的拾起揣进裤兜里。 是谁家孩子的压岁钱吧,拾到钱我没半点异样的心情,也提不起追究查寻钱来源 的半点兴趣。钱对于我来说只是个数字符号,没有任何意义,大学毕业刚步入社 会,家里不富裕但还是有些钱的,不需要我去上班挣。患抑郁症很多年了,父母 只要我好好活着就行,他们已经没其他任何奢求了。 突然感觉到有人在远处监视着,不用转身我就知道是父亲。朝着那个方向我 怒吼:「叫你别跟着我!听到了没?!」 「我回去了,别做想不开的傻事噶!」父亲回应了一声,然后嘟囔着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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