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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唔……怎么了……” 肉缝完全合不上,一颤一颤地动着,像一张询问的嘴。 她大脑空白,觉得难受。 下面难受,身体热乎乎地难受,脸湿漉漉的也难受,抬手去擦,将脸颊上的泪水和淫水抹匀才反应过来。 她迟钝地抬头看宗政航,终于意识到他在她高潮前一秒抽出阴茎。 “清清,”宗政航从容不迫,“感觉哪里不舒服?” 快感戛然而止,宗政航这幅不对劲的样子让巫雨清回过神。 小腹还是很酸。阴道没有纳入任何东西,依然跟着她的喘息收缩。 “没有不舒服。”巫雨清回答。 他好奇怪。她想。别在床上待了。饿了。他带了红丝绒蛋糕过来,就放在冰箱里。 巫雨清翻了个身,准备下床洗一洗,然后吃蛋糕。 宗政航就着她背对自己的姿势,双手掐住她的胯,再次插进去。 巫雨清没有去数,不知道被多少次强行打断高潮。 她开始出现幻听。 是核武器袭击警报声,狂暴、混乱、急切的鸣笛声,听到就意味着无处可逃、无人生还。 她一直在抖,身体被他人掌握的感觉就是失去自控。 耳鸣覆盖了现实中的一切声音。 这个房间本来就很安静,只有她的喘息、呻吟,还有他重复的提问。 所以现在失聪,哪怕不会唇语,巫雨清也知道宗政航在说什么。 “清清,感觉哪里不舒服?” 她求饶过,完全抛弃羞耻感,哭着说操我吧,我下面痒。 答案错误。 然后是更直白的用词。我那里难受,我的逼好痒。 回答错误。 最后是讨好。老公,老公,求你了。 宗政航笑了一下,无动于衷。 还是不对。 终于崩溃,终于在高分贝的幻听里领悟。 全身上下烧得通红,衣服早就脱光,连抓握床单、绷直脚背的力气都失去,只剩下不规律的抽搐。 床上洇湿了一大片。 她张开嘴,想说出正确答案,第一句却还是哭:“求求你了……” 宗政航叹了口气,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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