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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回到京城,每天从“泰山压顶”的重量下醒来。巫雨清推开身上的人形五指山,却被抱得更紧。 “去哪?”宗政航含混不清地问。 “刷牙。” 巫雨清回自己的房间洗漱。她和宗政航的房间其实是连在一起的,两人的衣帽间用一扇没锁的门隔开,从衣帽间走要绕好大一圈,从正门走反而更快。 巫雨清的卫生间里也有宗政航的洗漱用品。洗脸时从镜子里看到头发乱七八糟的宗政航,她吓一激灵,这家伙走路没声音。 宗政航打开电动牙刷开始挤牙膏,站得离巫雨清好近,却离洗手池有些远。巫雨清把他推到他自己的洗手池前,不想他滴落的牙膏沫给家政阿姨带来额外的工作量。 男主人房和女主人房的浴室都装了双人洗手池,浴缸和淋浴间也是同样规模的设计,在尺寸上没有区别。 当宗政航把巫雨清抱上湿漉漉的台面上时,她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因为冰到屁股了。 晨炮,为什么躲不掉? 她苦闷。 为什么宗政航的晨勃永远要她疏解? 为什么他不能像一个普通男人那样等阴茎软掉,或者用手解决? 为什么她每天一睁眼就要挨操,不是床上就是卫生间衣帽间和梳妆台。 她必须想个办法让宗政航看到《男人搞多了容易早泄阳痿》这篇科普文。 昨晚做过,今天早上不用开拓就插进去了。没有前戏。宗政航绝对在生气她跑回自己房子洗漱。 很快她就没这么多想法了。 起床后光顾着逃避做爱,到现在都没嘘嘘,宗政航用力地戳刺让巫雨清想上厕所。 “我想上厕所。”巫雨清希望自己的煞风景能让宗政航失去兴致,却在开口后想起他是个变态。 太久没和黑化的疯子做爱,导致她忘了宗政航的性癖。 除了强制高潮,喜欢她的崩坏颜,宗政航还喜欢各种破廉耻的欢爱,越没下限他越喜欢。 这个畜生就是喜欢突破她的底线,“失去尊严的破布娃娃”搞不好是他在床上的审美。 果然,宗政航听到巫雨清的话后,根本没有放开她,反而抬头用舌头撬开她的嘴,伸手按压她的小腹。 巫雨清才不给他亲,用手去推按在她肚子上的手。 宗政航一手按住巫雨清的后脑勺吃她的嘴唇,一手攥住她的右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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