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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巫雨清突然福至心灵。 这女二不就是上辈子的宗政航吗? 宗政航第一时间察觉巫雨清的视线,她终于不再盯着宴会厅里的女人看了。 他翻过巫雨清的剧本,知道她要演什么。合同标明没有吻戏和亲密戏,进剧组也有梁姗跟着,他很放心,只是寒假没办法在一起了。 宗政航自动忽视就算巫雨清不拍戏,放假也得回家住这件事。 寒假拍戏也挺好,他想什么去探班就什么时候去。 “要不要去外面透气?”宗政航在巫雨清耳边轻声询问。 巫雨清点头,二人离开宴会厅,在长廊的窗前站定。 宗政航在新郎过来敬酒时喝了酒,现在脸颊和鼻梁都有点红。 巫雨清看着户外纷纷扬扬的雪,像新娘把手里捧花揉碎了抛在空气里。 爱恨在时光里只有两种结果,一个是历久弥新,一个是云消雨散。 巫雨清是后者。被杀前宗政航就磨光了她的爱,死亡和重生又带走了她对恨的坚持。对于这一世的宗政航,巫雨清没有波澜,他如同一件熟悉的旧家具:沉重、碍事、不值得花费心思和时间,只需等着家具在她这栋房子里待够、耗尽,自己走开。 宗政涛没空参加曾经同事的孩子的婚宴,让儿子代替他参加并送去贺礼。没成想父亲专门给他打电话,说老战友的孙子结婚,自己不好露面,但他一定得去看一眼,只让阿航过去是不行的。 宗政涛过来贺喜,没有惊动太多人,和前同事聊了会儿,恭喜了新人。到了如今的位子,哪怕想低调都有一堆人闻讯而来和他打招呼,眼看好好的婚宴主角就快在小会客室参加“会议”了。宗政涛说下午还要回办公室,从侧门出去,没走几步就看到儿子站在走廊尽头的旋转楼梯旁。 女朋友看雪,他看女朋友。 宗政涛一时有些感慨,当初妻子听闻儿子保送后就谈了个朋友,非要他去给儿子好好上一节生理卫生课。他嘴上说阿航你还不放心?私底下却还是打了腹稿,找时间和阿航聊了半小时。 同年,阿航靠手里的一家小公司赚了笔小钱。他和妻子都觉得阿航这么忙,应该是分手后奋发图强,没想到没过几天阿航又带着那个小姑娘到处玩。 这个年纪谈的恋爱都是过家家,小打小闹看着也挺好玩。 妻子对他这个看法不置可否,但一个月前突然和他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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