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月与海 (第2/6页)
置信道:“问槐,你说真的?” 问槐点了点头。路途漫长又艰险,他不给构穗浇点油,真怕她坚持不过去。 得了准信,构穗退堂鼓不敲了,心里战火熊熊,“要是我赢了,有什么好处吗?” “你说。”问槐气定神闲,丝毫不慌。他知道构穗翻不出浪花,要的奖励无非是吃喝玩乐这些。 构穗眼珠子一轱辘,来个主意:“我要是赢了,你把咱俩的八字合一下,我想看看你是我什么怨种。”每回吵架总能让他占住理,话都驳不出几句。她不信玄学,但是,郦御说得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算上一算,他指不定是她的天命克星。 “不可,哪有自己卜自己的?天女真想知道,我可以把我的八字奉上,你自找个相师合去。” “行。你呢,赢了要什么?” 问槐略略沉思后说道:“届时,天女便听我讲个故事罢。” 如此简单,不像之前,要么让她端茶递水、洗脸洗脚,要么让她表演一段敦煌歌舞。说实话,她连敦煌是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凭感觉瞎跳,他还夸她舞得不落俗套,结合他当时的表情翻译一下大抵是——丑得出奇。 两人约定既成,在山城暂休一夜,补充供给,第二日一早便一个赛一个精神地爬山去了。 问槐是走过一次的,想让构穗领先还是落后全在掌握之中,直耍得构穗时而亢奋时而低落,两人三日后下山时,构穗已成半个野人态。 “这算谁赢?” 构穗抬头看向身畔的少年,少年状态也好不到哪去,只比她脸上干净点。 “不如……双赢?” 构穗小鸡啄米,“好,就这么算。”她咧嘴一笑,放下心欣赏起眼前望不见边际的青色草原。 草原的青草长及脚踝,不知名的小花随处可见,踩在这片土地上,脚底是羊毛毯般的柔软,鼻翼里充斥青草与泥土的芬芳。 构穗大口呼吸着,在这人迹罕至的世外之地,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吸取着天地的灵气。而她也早早注意到这里的云霞绚丽地像世间所有的颜色汇聚,美得不可方物。 一声长而尖的手哨,一段悠扬的吆喝,构穗好奇地看着问槐,不知他这样做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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