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老区抱得母女归(23) (第3/7页)
了,有点精力跟不上了的感觉。
刚出门,美香就急匆匆的回来了,看我出去,就问了一句,你出去呀?我嗯
了一句。然后她就说下午舅舅们就要来了,让我别去街上打牌了,就在家里陪舅
舅们打牌,等一会儿她租的麻将桌就会送来了。
就这样,一下午我都在家里,人来客往的,也分不清楚谁是谁,刚刚才称呼
了的亲戚转眼就忘了该怎么称呼,弄得头都大了。
5月2日,我人生中第二次戴上了新郎的胸花,农村上的习俗过于繁琐,
拜这拜那得的,弄得我晕头转向,好在几个相处的好的同事帮我招呼着工地上的
朋友们,没出太大的纰漏,从早到晚我都处于极度紧张忙碌中,不停地招呼客人,
不停地发香烟,不停地敬酒,妈的还是出去旅游结婚好,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一
定选择旅行结婚!
好容易到了晚上又他妈闹什么洞房,一番折腾下来都十点过了,洗了澡倒头
就睡,太他妈累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小袁还在熟睡,昨天她也累得够呛,我真怕影响到她肚子
里的孩子。我一看手机,有一条未读信息,何小兰发来的,看了一眼,写的是恭
喜你,也别忘了我。立马删了。
一连几天我都还觉得有些恍惚,脑子里总觉得还嗡嗡作响,好像还没摆脱那
天的嘈杂。
那天不知道怎么了,刚走到工地门口,突然觉得被什么东西推了一下,眼前
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似乎过了很久,我睁开眼一看,妈的,好刺眼,怎么到处都是白晃晃的?这
是哪儿啊?这时一个白色的人影走了过来,看不清是谁,依稀听她说醒了醒了!
半晌过后,我才发现这里应该是医院里,刚才是怎么了?我怎么在这里?
我觉得我一身都在疼,尤其是左手手腕和腰部。
出现在眼前的是小袁和美香她们母女,还有工地上的一些同事。我问她们,
我这是怎么了?两个泪眼婆娑的女人抽泣着说,你被工地上倒下的木桩砸晕了。
我操,我怎么会这么没警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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