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回 玉人凌空怜相扶,鸳鸯荒唐怎生书(光着身子荡秋千,在秋千上挨操,被护卫和年迈更夫偷窥,徐元昌H) (第2/3页)
怒,既不知道该怎么排遣这种异样的情绪,又不忍迁怒于她。 “你哭什么?”他有时候喜欢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柔弱姿态,有时候又会产生稀薄的负罪感。 奇怪,他是王孙贵胄,拥有无上特权,当年若不是乐阳央请,问鼎大宝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怎么还会在意一个弱女子的感受? 徐元昌胡乱擦抹着絮娘脸上的泪,抬腿坐上秋千,将她面对面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真就这般怕高?”他低头温柔地亲吻着她,刻意忽视她的意愿,“我陪你一起荡,好不好?” 絮娘明白,这已是他难得展现的宽容。 她小声抽泣着,两只藕臂紧紧揽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朱唇,香嫩的小舌讨好地在他唇边又蹭又舔。 “多谢相公垂怜……”或许是方才被欺辱得狠了,如今虽然还是捞不到衣裳穿,好歹能够借他高大的身躯遮挡羞人的部位,她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一边细细密密地亲着,一边挪动着身子,寻找更舒服的姿势。 “又欠肏了对不对?”徐元昌被她的动作勾出火气,露在外面的阳物悄悄挺立,熟门熟路地钻进腿心,借着精水的润滑慢慢往里顶,“如今的胃口真是越来越大,为夫都快力不从心了,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絮娘“呜呜”叫了两声,本已收拢的小穴再度撑开,因着肉壁已被他干得发肿,酸胀感不减反增。 “相公……相公轻一些……你的鸡巴好大,肏得我好疼……哈啊……”她被迫吞咽着徐元昌的口水,底下也吞得吃力,紧窄的小穴塞着根粗长到可怖的肉物,边缘绷至透明,“相公,我吃不下,好胀,好撑……” “怎么吃不下?你哪次不是嘴里喊着不要,底下吃得卖力?”徐元昌足尖轻点,引着秋千往后退,坠落至原来位置时发力一蹬,带着絮娘高高飘到空中。 他们往墙外荡时,娇软的身子严丝合缝地压在他身上,花穴背负着主人的重量,不需他费力,便主动吃下整段阳物,穴口本能地收束着,死死咬住他。 他们往湖心荡时,他只需动用一点儿技巧,便可将湿淋淋的玉茎从她体内拔出,只留一截龟首,接下来屏息凝神,等待下一次彻底贯穿她身体时的灭顶快感。 一双皮相极尽出色的男女像双生的藤蔓般紧紧纠缠在一起。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