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古风,NPH)_第二十四回 莽汉子贪色险成事,慧阿渊巧唱空城计(路人,肉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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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回 莽汉子贪色险成事,慧阿渊巧唱空城计(路人,肉渣) (第2/3页)

急躁地埋进散发着奶香的双峰之中,像一头饿狼一般乱拱乱啃,粗声催促她:“把衣裳解开,喂我吃两口!”

    絮娘不敢反抗,又觉得主动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太过放荡,磨磨蹭蹭地扯松衣带,前襟刚刚散落,男人便迫不及待地隔着肚兜咬住黏腻湿濡的乳珠。

    她娇喘一声,因着害怕从空中摔下,只能伸手扶住男人汗湿的头颅。

    这么一扶,倒像是将他按在怀里吃奶似的,她不自在地别过脸,一边努力忍耐着胸口又痒又痛的异样,一边看向门外越来越浓稠的夜色。

    不会有人来救她。

    她只能含羞忍辱,苟且偷生。

    男人不干不净地骂着,用牙齿将肚兜扯烂,叼着玉乳又舔又吸吃个没完。

    絮娘竭力压抑着涌到嘴边的呻吟,难堪地感觉到旷了好几日的花穴在粗鲁的侵犯下渐渐变得湿润,渗出香甜的汁液。

    强烈的雄性气息不再那么令她难以接受,正相反,倒像是某种烈性的催情药物一般,撩拨着敏感的身子,引动着火热的情欲。

    鬼使神差的,絮娘想起被宋璋和庄飞羽轮番奸污时,剧烈到令她崩溃的快感。

    她在他们胯下呻吟、哭泣、尖叫,喷出的水湿透了厚厚的褥子,穴里灌满了腥浓的精液,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楚,只知道在极致的折磨与畅快中痉挛颤抖。

    她绝望地想——难道真如庄飞羽所说,自己生了副淫妇的身子?

    既已失身,被一个男人干,还是好几个男人干,对方是衣冠禽兽,还是乡野莽汉,对她而言,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

    她为这个可怕的想法而心惊,本能地打了个激灵,回到现实之中。

    寂静的深夜里,男人像野兽一般将两只鼓胀胀的玉乳吸空,把她放低了些,带着满嘴的奶味寻摸她的红唇。

    絮娘抗拒地闪躲了下,被他惩罚地咬住香腮,只能屈服。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男人迷恋于她的乖顺甜美,一边挺腰磨屄,一边逼问她的身份。

    絮娘红着脸不肯回答,被他问得急了,小声抽泣着说:“不是说……弄完就放我走的么?你……你别问了……”

    男人含着她的香舌不放,火急火燎地将大手摸进裙底,拽掉里裤。

    嫩滑如酥酪的腿心里,无毛的小穴早湿得不像话,粗糙的手指陷进温热沼泽里,男人兴奋得声音都是抖的:“妈的,长着这样的白虎穴,还没插就湿得发了大水,怕不是天生的淫妇?欠肏的骚货,还跟我在这里装,你男人满足得了你吗?”

    絮娘听不得“淫妇”这个词,闻言委屈地哭了两声,软软地否认着,饥饿难忍的花穴却紧紧裹住粗壮的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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