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文件 (第3/4页)
刚才碰壁的我绷着嘴,有点受气的坐在旁边。 时间一点点过去,直到少年和男人的出现打断了沉默。 名为阿布罗的角斗士,成为角斗士之前是自由民。他的妻子得知他自愿卖身到危险的角斗场赚钱,就也主动来卖身——这个脑回路我理解不了,不过貌似露西娅的性质属于稍微好一点的奴隶。主动卖身的奴隶,时限一到或者偿还足够的钱就可以被释放,比起战俘和因触犯法律被迫降罪的罪奴情况要好得多。 他们据说还有个孩子,在老家由家里的老人抚养者。夫妻二人定期送钱回家。 “你识字吗?”阿塞提斯问道。 露西娅点点头:“认识一些…我父亲去世前还算是个富有的自由民。所以我跟着他读了一阵书。” 阿塞提斯说:“我已经找到了你的儿子和照顾他的人。” 露西娅脸色一白,惊慌失措的颤抖起来。 阿布罗也是面色一黑,眼看着脸色迅速涨红。 “我可以给他找老师,送他去士兵的学校,”阿塞提斯说,“一,我说允许见面你们才能见面或者说话。每隔三个月,可以有一个人去看他,如果我没有允许,不许和他说话。二,你,”他指向阿布罗,“还要在我的军队里服役至少五年,第一年没有酬劳。还有你,”他指着露西娅,“你就在这里跟着这家伙,”他指了指我,“不要跟她说太多,就当自己又聋又哑。” 阿塞提斯顿了顿。 “门口的卫兵会杀死一切企图离开的奴隶。”他说,“也会不打任何招呼射死鬼鬼祟祟靠近这里的人。所以,不要侥幸。” 见露西娅就这样保住了自己的耳朵和嘴,我松了口气。 等等,就当自己又聋又哑是什么意思? 露西娅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老实说,这种贵族奴隶主的大院子还是非常需要几个会说话的奴隶的,毕竟主人吩咐什么复杂的事,也不能一直比划。 我猜想大概阿塞提斯之前有什么顾虑,才没有带可靠的人进来。 那个瑟琉斯我想应该是他部队里的亲兵——就类似于现代军队里长官的勤务兵一样,鞍前马后的伺候着领导,看似做了很多无聊的琐事,但实际上很大概率同时也是是长官的传令官,也就是最信任的人。 之后露西娅一直照顾我,很好的遵守了阿塞提斯给她立的规矩——不跟我说话。 每次我着急她就一副晚娘脸看着我。 好吧我还能怎么滴。 话说院子里还有两位之前让我印象深刻的男人。 伊丹和皮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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